少,鞭笋必须当天现挖,不能浸水压秤,精品鞭笋收购价10元每市斤,想卖鞭笋的群内接龙。
关系到挣钱这种大事,别说村长了,村民们也不爱摆烂了,一个个平时在大群里潜水的村民,就跟被道士炸了老窝的水鬼似的,嗖的一声就蹿出了水面。
“家兴哥你怎么不早说?我昨天刚挖了一背筐拿到集市上卖,兑给菜贩子,人家只愿意给我六块钱一斤!(崩溃大哭表情包)”
“你还算好的了,我今天去卖的,收购价已经跌到五块钱一斤了。”
“家兴哥,我家今年鞭笋出的多,算我一个。”
“我家也还没挖呢,这不是,哈哈~这两天村里实在太热闹了,没顾得上。”说话的这个,必然是亲眼围观过村长被九姑婆鞭笞的吃瓜村民。
章家兴冷哼了两声,放下手里正在编的竹筐,在群里回了一句语音,懒得打字了。
“不要瞎比比!愿意卖鞭笋的就接龙,已经卖掉的,不要凑热闹!九姑婆的脾气,你们都是知道的,敢拿老的不能吃的鞭笋去骗她?我看你们也想尝尝咱家祠堂戒鞭的味道了。”
其他人:“……”
不敢不敢,他们就是坑村长您本人,也不敢去坑九姑婆的钱呀。
有村长这“孝子贤孙”替九姑婆分忧,九姑婆是半点都用不着费心,在家等着别人把挖出来的鞭笋送过来就行了。
不过她也没闲着,这个季节正是山里的刺莓成熟的时候,章启慧也背了一个小竹篓,上山找刺莓去了。
记得小时候,爸妈每次上山砍柴、捡菌子、采野菜,回来的时候,都会给她带点山里的野果子。
有时候是一包用树叶子包起来的刺莓。
有时候是半篓子野山楂,拐枣,酸枣,野葡萄,捻子,野茶树泡,八月炸……反正山里人只要勤快点,一年四季都不缺吃的。
她爸还活着那些年,还在山里自己搭蜂箱养蜂呢,那时候她去县城上学,每个月都要带一玻璃瓶的野蜂蜜回寝室。
学校伙食差,有时候嘴巴没味儿,冲一杯蜂蜜水,甜滋滋的,立刻满血复活有木有?
这段时间,章启慧也在思考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本来打算拿了裁员补偿,先回村休息个一年半载的,喘口气,帮爸妈和爷奶把坟头修缮一下,好歹避过这一波的求职高峰,等大环境好转了,凭着自己的学历和履历,找个好工作还是不难的。
可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不是,哈哈~刚失业,系统就强行给她安排了一个更有前途(以及钱途)的新工作吗?
章启慧这几天闲着无聊,算了算自己给系统打工的收入,发现虽然没有五险二金这一点比较坑之外,实际收入简直甩她以前那份工作一个太平洋那么宽!
这么说吧,如果把她的工资换算成系统专用货币金豆豆,章启慧以前在大厂搬砖,平均每个月可以赚到两百颗金豆豆。
现在给系统打工,单单是她这个月做成的几笔买卖,去掉给村里人结算的货款,到手的纯利润,就有一千多颗金豆豆了。
如果根据现在的金价,换算成华夏币的话,她给系统打工,月薪至少能达到八十多万华夏币!
虽然不可能每个月都赚这么多,但真要按照这个计算标准的话,她在老家干两个月,就比以前在大厂内卷一整年挣得都多了。
作为一个从小数学就没掉出过全校前三的学霸,章启慧要是连这笔账都算不明白,那可就太搞笑了。
现在国内的大厂,到处都在裁员,就算招聘,也是优先招那些“物美价廉”,还很好PUA的应届毕业生。
像她们这样的职场老鸟,虽然工作经验丰富,但不知道是因为养他们太烧钱,还是觉得他们“人老珠黄”了,总之,过了35岁,就好像那过了冬的大萝卜。
外面看着依然光鲜亮丽的,里面的芯儿却糠了,没人吃,只能剁碎了拿来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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