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家里真不缺钱。”
她说着叹口气:“卫欣,我去你店里时对你态度不好,就是急着想把案子查清楚,因为我烦了他们总提我爸!一发现受害人的头被人换成了猪头,他们就开始怀疑我,还嘲讽我家是暴发户,我爸是杀猪的!”
黎旭在一边苦笑,也就老田嘴贱说了两句,也不是怀疑她,只是顾平安太耀眼了,有时候会让老刑警都自愧不如,对她说话可能带了些情绪。
不过他知道顾平安说这些是为了跟卫欣拉近距离,这个黑锅不背也得背。
于是他干脆主动背锅:“大家只是开玩笑而已,小顾,你没必要这么敏感吧。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
顾平安还没说话,卫欣冲他冷笑道:“什么叫敏感?杀猪的怎么了?跟猪有关的案子,你们就怀疑她?这什么破警察?你现在把道歉说得这么轻松,恐怕当时也没多大诚意吧!”
顾平安听卫欣激动地维护自己,想配合点挤出泪来装装委屈,可她又不是泪腺体质,更没演员说哭就哭的本事,只能装着惶恐的样子冲卫欣摆手,“谢谢你,不过麻烦你别这么说我们黎队,他人很好,可能我是新来的吧,他照顾不到。”
卫欣又冲她冷哼一声:“就你这怂样儿,活该被欺负死!”
顾平安叹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黎旭强忍着笑,心中忍不住吐槽,这国家的屋檐下谁让她低头了?能把审讯搞得唱念做打,也是服气。
顾平安见卫欣好像有所触动,就问她:“卫欣,你能理解我的感受,是不是也曾经被人这样欺负过?”
卫欣冷冷道:“我在福利院长大,你猜呢?”
顾平安:“我想你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咱们也算有共同之处,还好你碰到了好院长。当初你砍了手指也要嫁给李文斌,是为了从此以后有丈夫有家人,不再受欺负吧?”
卫欣长叹一声,盯着她看了两眼:“这位女警官,你不用白费心机了,不管你爸的事是编的还是真的,我都会帮你说话,但不可能把你当朋友,更不可能被你哄骗!”
顾平安摊摊手,无奈道:“我是警察,我哄骗你干什么?”
卫欣冷笑:“你自己知道为什么!不用浪费时间了,我什么也没做过。我刚才帮你只因为我见不得那些伪君子,杀猪怎么了?喜欢杀猪就是屠夫吗?”
黎旭苦笑:“那不然呢?杀猪的杀羊的杀牛的就是屠夫啊,屠夫也不是一个贬义词,车夫、马夫、大夫、懦夫、勇夫!一个称呼而已,卫欣,到底是谁叫你屠夫了?让你不爱听?”
卫欣不答。
顾平安说:“黎队说得对,我爸曾经就是屠夫,那又怎么样?就算他还在屠宰厂上班的时候,别人也很尊敬他,他又没有职业病,更不可能看见猪就想宰了,看见人也想宰了。”
卫欣听见最后这句话,神情似乎恍惚了下。
顾平安就又问:“这就是个工作,真不必太敏感。到底谁叫过你屠夫,是于水萍吗?她说过你是杀猪的,还说过你是屠夫?在什么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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