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的一角,把粘贴式的窃听器放进了其中一角。
再安放好了窃听器以后,安室透又重新按着便当巾原来的针脚缝合了起来。因此他并不担心只是个普通高中生的长泽优希,会发现其中的奥秘。
听着录音机里窸窣隐约的走动声,安室透面色如常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他一边喝了一口继续吃起了炒饭。
安室透结合着不久前长泽优希说白兰地已经离开的说法看来,长泽优希目前......或者说昨晚应该是一个人独居的。
看来,今天晚上的录音能够听到的信息是有限的了.......
这个念头刚刚兴起,安室透就听到了录音里传来了意料之外的谈话声。
或者说,是长泽优希的说话声,他听起来像是在和某个人交谈一样。
安室透拿着水杯的手不由得一抖,他手里的温水猛然洒落在了他的手背和桌面上。
安室哈罗被些许溅落的水珠沾到了身上,它“汪汪”着甩着脑袋一个劲儿地缩在了安室透的椅子下面,蹭着安室透的裤腿哼哼唧唧着。
安室透却根本顾不得洒落的水珠和撒娇的安室哈罗,他只是像是石化了一样,怔愣地坐在凳子上听着录音里面的长泽优希的声音。
在短暂的对话结束后,安室透又特意地调整了倍速,同时倒回到了对话刚刚开始的部分重新播放了一遍。
安室透全身紧张地僵硬着像块石头,他的心里像是灌满了铅水一样。他的呼吸急促了许多,大脑微微空白
。
安室透不可置信地再一次按下了后退键,控制着录音回到回到最开始,长泽优希开口的时候。
长泽优希是在一片沉默当中毫无征兆地开口的,他说:“你对他的厨艺就这么感兴趣吗?你以前在警校没尝过他的手艺吗?”
短暂的沉默过后,似乎是电话里的人又说了什么。
于是长泽优希开口说:“hiro要是不反对的话我倒无所谓啦,不过晚上的洗碗工作你要包一个星期的。”
“那就说好啦。”
这段只录进来了单人对话的录音很是短暂,可是其中透露的信息却是巨大的,无论是警校,还是......
安室透全神贯注地听着,却又好像怎么都听不清,他只好把这短短几十秒的录音倒回来听了一遍又一遍。
安室透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他的心突突地跳着没了从前的镇定。安室透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录音笔,他一向稳健的双手在此时竟然微微发抖。
安室透从来没曾想过,自己还能够再次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而且是从别人的口中。
长泽优希是在和谁打电话?他知道自己曾经就读过警校吗?
晚上......长泽优希偶尔会和讲电话的人一起居住吗?
他所说的“hiro”......又是谁?
.......
.......
与安室透家一墙之隔的隔壁,长泽优希的房间里。
白兰地昨天三点多钟才睡着的觉,今天又不到七点就被诸伏景光给强行打断了睡梦。
因此,在挂断了和琴酒的电话以后,困得不行的白兰地就重新栽倒在了长泽优希的床上,困倦地拉过被子盖好,想要重新入睡。
然而天不遂人愿,离开了另一个自己断续的电子杂音就一直萦绕在白兰地的耳边,他蒙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上午,困得头晕脑胀却始终没有成功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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