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在心里深呼吸了一下,继续说:
“按Bitter通常的习惯来看,他一般会在睡前去酒吧里小酌片刻,然后才会在9:30左右回到寝室准备就寝。”
安室透强压下心里对白兰地的厌烦,按捺着性子说:“照目前的情况来看,Bitter在人前路面的时间段主要是在20:30和21:30这个时间段里......”
“我们要趁机下手吗?”安室透平静地谈论着杀掉Bitter的计划,他的语气听起来和谈论天气的变化一样,语气平淡无波。
这让白兰地忍不住多看了安室透两眼,安室透身上有着某种和黑暗相性极佳的气息,这估计也是他能够潜伏在组织里面这么久,却一直没有被其他人察觉有什么一样的原因吧?
某种程度上来说,安室透如果不是日本公安的话,那么他确实会是“Bourbon”这个代号最合适的人选。
富有攻击力的同时又沉稳优雅,而浓烈张扬。
“或者你认为什么时候下手,比较合适?”见白兰地只是看了看他没有回话,安室透只好进一步地提问说:“在他刚回寝室,未曾酣睡之前?”
“还是等到午夜时分......又或者等到临近游轮明日重新靠岸之前?”
“这个啊.......”白兰地似乎终于折腾完了他那头亮白色的头发,他回过脸来朝着安室透说放换了你先说:“到时候演讲结束我直接去找他就好了。”
白兰地的头发是偏柔软妥帖的,但此时却被他拿定型喷雾随手抓弄地微微有些凌乱,发尾微微上翘着生生多出来了些许不羁和随性。
这让他那双看起来很有压迫力的眼睛都变得好像没那么冰冷,多了几分生气一样。
白兰地曾经吞噬过无数的个魂灵,与此同时他也拥有过无数人的过往和记忆。
因此只要他想他能够成为任何人,白兰地就能够成为任何人。
他从购物袋里取出来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购买的暗色平光镜,白兰地在戴上就瞬间中和了他周身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凌厉感和压迫感。
特别是当白兰地略显乖张地朝着安室透笑了一下,露出了微尖的小虎牙的时候,直接是一个活脱脱的在校的大学生模样。
虽然白兰地的脸色仍然显得有点苍白,但是此时他笑起来却少了几分病气,只是皮肤过于白皙罢了。
白兰地拨弄了一下眼镜,又用力擦了擦脸颊,让他看起来更有血色一点。
“怎么样?”白兰地转过脸来朝着安室透笑着问道。
安室透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白兰地,却刚好目睹了他朝着自己露出来的乖张又恣意的笑容。
安室透心里一惊,他为白兰地这种明明只是局部微调,却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的能力讶然不已:“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灰黑色的无框平光眼镜挂在白兰地的鼻尖上,白发青年朝他得意地一笑,有着似乎年轻人独有的张扬与活力。
本来白兰地看起来年纪就不过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此时他看起来比有点娃娃脸的安室透还要年轻上几分,像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学生一样,热烈明朗而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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