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动也不敢动, 低声答应了一句,“嗯.......”
他不敢把手抽出来,怕再把好像快睡着了的长泽优希从睡梦当中惊醒。
优希好像睡着了.......
见长泽优希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白兰地这才放松了下,松了一口气。
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白兰地懊恼地揪了下自己的头发,他竟然刚才没认出来另一个自己,还差点让他受伤了。
且不说白兰地正与长泽优希维持着共感,就算没有,只需是简单一想,白兰地就能够猜到长泽优希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白兰地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着, 他克制着抿了下唇。
心里像是被温水浸润,暖洋洋的。
“辛苦你了。”白兰地动作轻柔地将长泽优希脸颊上微乱的发丝捋顺, 他将白日里长泽优希对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白兰地深绿色的眼瞳里是罕见的温柔:“做个好梦。”
白兰地用空闲的左手, 小心地重新给长泽优希盖好了被子。安全屋的床铺虽然通常是单人使用, 但是组织却很大手笔地一律布置的较为宽敞的双人床。
不得不说从白兰地这么多年一直安安分分地在组织里养老,有一部分都是因为组织在员工福利和后勤保障方面出手十分大方,从来不克扣员工的吃穿用度和报销账单。
特别是当白兰地坐上了后勤管理的位子, 开始管钱以后, 就更是如此了。
只是显然白兰地今天晚上, 恐怕还是要重复昨晚和优希挤单人床的窘迫了。
长泽优希被他一折腾,撒着娇地移到了靠着床边的外侧,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香。
白兰地尝试着动了动手臂,想要将手从长泽优希的脸下抽出来。
然而刚刚动了下手指,白兰地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不安地蹭了蹭他的手掌,似乎有要醒来的征兆。
吓得白兰地立刻僵硬地停住了动作,直到长泽优希重新酣睡。
没办法再不惊醒长泽优希的情况下抽出手臂,白兰地只得发愁地丈量了一下长泽优希与床边狭窄的距离: “.......希望我半夜不会掉下来吧。”
白兰地掀起来了被角,他极力地缩起自己的长手长脚,以一个略显艰难,微微下滑的姿势,躺在了长泽优希身侧的床沿上。
勉强找到了一个不太会掉下去的姿势,白兰地小心翼翼地舒了一口气。
他拽过枕头低头看着被他揽在怀里,安然入睡的长泽优希,白兰地心里有种奇怪的充实感。
“........晚安。”
在这个疲惫的夜晚,白兰地放松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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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东京警视厅爆|炸物处理班的办公室里。
星野拓哉去茶水间里接了一杯温水,今天的东京一如既往的和平。
办公室里比较有资历的前辈们都已经取出外勤了,只留下了几个负责接线的文职人员,和他这个见习警察。
自从上次见过白兰地以后,星野拓哉就在新的实验人员分析完体检结果后,重新恢复了用药。
星野拓哉拧开了没有贴任何标识的白色小药瓶,从里面倒出来了三枚淡黄色的小药片。
雪莉的叛逃似乎对实验的影响很大,负责接待他的实验人员都换了几个新面孔.........连他吃药的种类,从外形上看都变了一款。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之前短暂停药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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