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滢没有退步,而是不紧不慢的说:“虽然在这冰膏上面不挣什么银子,可一成不变,客人会逐渐减少,只有新意才能引来客人。再说了,这于陈掌柜的东家而言,本就是无本买卖,挣了一文钱怎么就不是利润了?”
她又继而道:“有利润,且还能吸引来食客,也依旧是一举两得,陈掌柜与东家自然不会不知道。”
听到她这么一说,陈掌柜便知她是真的不好忽悠,思索了片刻后,他说:“我可以和掌柜提议提,但你这冰膏能不能只我们一家卖?”
其他食肆搭着吃食便宜卖的饮子,无非就是酸梅汤和夜息香煮的茶饮,都是些常见的饮子。要是其他食肆也有这冰膏卖,估摸着客人觉得去哪一家食肆都无所谓了。
陈掌柜没明说,虞滢也明白,她道:“一开始是陈掌柜帮了我,我自是不能不义。”
陈掌柜闻言,露出了笑意。
“所以掌柜的就看在这份上,与东家好好说说。还有就是到了冬日,我会做些冬日的饮子,到时候若是东家能愿意,我也送来这食肆卖,如何?”
一个冰膏不足以让陈掌柜对眼前的余娘子刮目相看,让他刮目相看的是她的谈吐与谈条件的条理。
看着是有真本事的人。
“成,我一会就去找东家,下午就能给你答案。”
虞滢露出了笑意,也跟着道了谢。
道别了掌柜,虞滢正背起背篓要走,陈掌柜看了眼她背篓中半干的草,想起好几回都见到她背着一筐草,便好奇问道:“你这些都是草药?”
虞滢点了头:“是草药,我打算送去医馆。”
“你竟还会分辨草药?”
虞滢低调道:“跟家里人认了一些,认得不多。”
听到她说会分辨草药,陈掌柜不禁高看了她一眼:“难怪方才你会说你会做冬日的饮子了,会分辨草药那肯定是会的了。”
说到这,又说了回来:“不过你送去医馆的话,这一筐草药可能也就只值个几文钱。”
听到这,虞滢似乎听出了点别的,也不急着走了,便问:“陈掌柜可是有什么门道?”
“门道倒是谈不上,但这玉县临近边境之处,时常会有一些商旅经过,到食肆用食时也会聊一些事,我也就听了一嘴罢了。”
陈掌柜看向她,压低声音嘱咐:“你可别说出去,也别与旁人说是我说的,不然我这碍了医馆的财路,可是会得罪人的。”
虞滢忙点头,应道:“能多挣银子的事,我自是不会太过招摇。”
陈掌柜闻言便放些了心,从而告诉她:“往来的商旅中,这其中也有一些药商,因岭南山多,草药也多,最重要的是劳力与药材都便宜,所以他们都会跑来岭南收药材,然后再高价倒卖给繁华城池中的医馆与药馆中,而他们通常都是从医馆那处收的药,这样也能过一遍,以免有人拿杂草滥竽充数。”
虞滢听了陈掌柜的话,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每次送草药去医馆,医馆都收了。原来不是缺草药,而是转手卖给别人。
“那去哪才能找得到收药材的商旅?”每次挖草药都辛苦大半日,也只能得几文钱,现在听说能挣更多的银子,虞滢自是心动的。
陈掌柜听她这么一问,倒是为难了起来,那边擦桌子的小二听到了这话,连忙应道:“昨天倒是有个药商来咱们食肆用食,我听他们说好像还要在玉县待个三四天。”
因小二是自己的侄子,掌柜也没有避讳他,训道:“别添乱了,你怎就知道人家是药商?”
小二回道:“怎就不知道了,昨天他在这里用食的时候,还说咱们的冰膏既可以清热解暑,也能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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