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而有弹性,最适合做弓。”
说到这,他顿下动作看向虞滢:“你下回去市集,便看看有无兽皮售卖。”
虞滢疑惑道:“要兽皮做什么?”
伏危摸了摸一旁连弩的弓弦,解释:“这弦使用麻草搓成的,韧劲不足,且多用几回就会松弛了。你上回用它来射击野猪时,未能插入它的皮肉,便是因弓与弦的选材不行。”
虞滢对草药非常的了解,但是对兵器利器却是了解甚少,所以她好奇的问:“弓弦不是用兽筋做的?难道是用兽皮做的?”
伏危浅淡一笑:“兽筋拉伸较强,适合做臂弓,小弓不需要那么强的拉伸,所以适合用兽皮。当然,若是没有兽皮,也可用兽筋,便看有哪些了。”
虞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应:“那我过几日去玉县瞧一瞧。”
正说着话,房门被敲响。
虞滢与伏危同时往房门望去。
只见大嫂拿着一根竹板尺和一根细条麻绳站在门口处,轻声说:“我来给弟妇丈量做衣服的尺寸。”
虞滢想起昨日去玉县买的布料,便也就让大嫂进来了。
温杏有些拘谨的进了屋中,喊了一声床榻上的伏危:“二弟。”
伏危微微点头,也回喊了一声“大嫂。”
虞滢站着张开手让大嫂丈量,伏危避嫌,暗暗收回了视线。
温杏每丈量一处,便用尖锐的石头在竹片上边刻记号。
等细绳圈了腰围后,温杏惊诧到:“弟妇,你的腰好细。”
闻言,伏危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只见平日束腰略松之下不显的腰线,时下在细绳略紧的一勒之下,臀宽腰细。
那纤细的腰身,细得好似不盈一握。
伏危呼吸一滞,喉间一滚,视线似乎触及到了什么不该触及的,猛然收回了目光。
片刻后,温杏记好了大概的尺寸,复而小声的与弟妇道:“二弟做衣裳的尺寸,就麻烦弟妇来量了。”
说罢,温杏留下了竹尺和绑有多个细节细绳出了屋子。
虞滢还没来得及说让大嫂给自己和大兄也做两身衣裳,大嫂就离去了,她也只能一会过去说了。
她拿着细绳和竹尺转回身,看向伏危,问:“介不介意我给你丈量?”
伏危不敢与她相视,只道:“你喊大兄来罢。”
只是常规一问的虞滢:……?
都躺在一块了,他怎忽然又在意了起来?
虞滢还是尊重伏危的意见的,也就没有给他丈量。
等伏震拖着几根要搭茅草屋的粗竹子回来时,虞滢便喊了他进去给伏危丈量。
温杏正好端了茶水过去给丈夫,听到弟妇这么一说,微微一愣,有些纳闷。
弟妇与二弟不是夫妻么?为什么还要大郎进去丈量?
正纳闷的时候,弟妇便过来说了让她给自己和大兄也裁两身衣裳,温杏惊讶得把方才的纳闷全数抛到了脑后。
丈量了尺寸后,温杏便开始裁剪布料做衣裳。
因寻常人不穿那么复杂样式的衣服,再者复杂的温杏也不会做,所以简单的一套衣裳,大概三天就可做完。
等到下午,虞滢便与大嫂,还有大兄把禾秆收了回来,挑出比较好的禾秆重新用草绳编起来,做成竹床大小的垫子,约莫一寸多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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