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宁闻言, 想了想后, 顿时对哥哥露出了灿烂的笑意。
罗氏看着床上的充满童真的孙子孙女,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她看了眼手中的两串铜板, 沉思了片刻后, 还是把这两百多个铜板与之前六娘给自己的二十枚铜板藏到了一块。
她不过是个老太婆了,也用不到几个银钱, 还是先存着, 二郎夫妻用到银钱的时候再拿出去吧。
再说伏震把银钱全部都拿回屋中后, 夫妻俩静静地看着床榻上的一千多文钱。
不知过了多久,伏震才回过神来,开了口:“我们还七百文给弟妇, 留下大概五百文, 你看怎么样?”
温杏愣了愣, 她疑惑道:“要留这么多吗?”
伏震与她解释:“毕竟先前家里的油盐米和菜,还有衣服都是弟妇的银子买的, 我们自然也不能以还钱为借口来继续花弟妇的银钱。”
温杏也反应了过来,应道:“是呀,安安宁宁还要养,阿娘还要孝顺,我们得留一些银子才成。”
伏震看了眼那张摇摇欲倒的竹床,补充道:“还有竹床要换。”
温杏看了眼竹床,想起那晚的事情,不禁又红了脸。
他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嗔道:“你别说这件事。”
伏震暗叹了一息。
虽然不许说,但还是在心底想了这事。
——伏宁还小,可伏安大了,还是要有自己的屋子的。
隔壁放药材的屋子现在清空了,估计暂时也不会有太多的药材堆积,或者可以让儿子先在那屋住个几日……
因伏震本就是喜怒不怎么形于色的,所以温杏也不知丈夫心里头有那么多的算计。
她收起羞赧的心思,蹲下身子数铜板。
铜板是一百文一串,夫妻俩也不用细数,直接取七串就好。
拿了七串钱后,温杏看了眼还剩下的银钱,约莫五百文钱。
她依旧觉得不真实。
“大郎,我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你要不要掐我一下,看会不会疼?”
伏震看了眼妻子那细胳膊细腿,心道要是真掐的话,还不得肿了?
他叹了一声:“没做梦,我们再也不用担心有上顿没下顿了,更不用担心户籍的问题了。”
温杏还是觉得不真实,她伸手掐了掐丈夫,满眼期待的问:“疼吗?”
……
毫无疼意,只觉得有些许痒意的伏震:……
但为了不让妻子继续追问,他面不改色地点头:“疼。”
温杏这才放心了,然后和丈夫拿着银钱去找弟妇。
虞滢把入夜之前的那点旖旎气氛抛出了脑后,与伏危说之后的想法:“时下也没有药商要我们的药材,但草药还是要采的,囤着也是可以的,但肯定是不能采得那么频繁。”
现在虽有一点小钱,可也支撑不了收购大批的药材。
伏危知晓她囤药材是为了有备无患,倒也认同:“那你呢,后边想做什么,做面膏吗?”
虞滢点了头,说:“我先尝试一下,做一些看看情况,我在罗掌柜那处卖了两斤的药材,虽然不多,但也足够做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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