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恋爱还有分手的时候,结婚还会有离婚的时候,或许会有一段痛苦的时间,但也不是谁少了谁就活不下去了。
从陵水村去玉县寻伏危时,虞滢也已经想通,想明白了。
除却外边嘈杂的声响,屋中静得蛀虫蚕食木头的“吱吱”声格外的清晰,让人听着就很烦躁。
“伏危。”她轻声喊。
“嗯?”
她斟酌片刻后才继续道:“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或许我们可以先谈一段,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你觉得如何?”
虞滢望着黑漆漆的上方,暗暗呼出一口气,心跳呯呯的快速跳动着。
身旁的人沉默许久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
须臾过后,伏危沉吟过才问:“你要谈什么?”
……
紧张好半晌,结果对方却不知谈一段是什么意思。
虞滢转身背对伏危,踌躇半晌过后,才解释:“就只先定情,至于名副其实的夫妻,等以后再说。”
伏危听到“定情”二字,眼眸逐渐睁大,心中似有巨浪翻起。
半晌过后,他声音紧绷的再确认:“你当真想明白了,要与我定情?”
虞滢轻“嗯”一声。
黑暗中,伏危的脸上与眼里顿时绽开了笑意。
“好,先定情。”他声音徐缓温和,看似平静,但心底却不知多愉悦。
“阿滢。”
“嗯?”
“我可否握一握你的手?”
虞滢犹豫片刻,还是转身正躺回来,踌躇许久,才颤颤地用指尖轻触他的手背。
才触碰到下一瞬,手便被宽厚的手掌握在了掌心之中。
虞滢的心头微微一荡。
“阿滢,我很高兴。”
虞滢感觉得出来,他嗓音轻快,显然是雀跃的。
虞滢也浅浅一笑。
以后的事情如何,谁都不知道,她想趁着他们还是在一块的时候,先尝试走出第一步。
他们没有激动,没有过分的亲密,仅仅只是手牵着手过了一宿。
早间醒的时候,伏危已然起来敛衽整理发束。
虞滢从床上坐起时,伏危顺手把她的外衫取来放在了床上。
二人相视一眼,都相继露出笑意。
穿戴整齐,虞滢去端来水梳洗。
梳洗过后,在大堂喝上一碗热粥,便整装待发。
霍衙差去与伏危打招呼时,便见那张俊脸上满是能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他好奇的问:“伏先生今儿个怎就这么开心,可是有什么好事?”
伏危略一收敛喜意,问:“我先前不也如此?”
霍衙差笑道:“伏先生这就小看我了,我好歹当过十八年的衙差,怎能瞧不出伏先生昨日与今日有何不同?”
眯眸细想片刻,才分析道:“昨日笑意温和,今日不仅脸上,就连眼里都是笑意,只差没在脸上写着我心情很好了。”
伏危目光落在上马车的虞滢身上,笑意渐深:“今日心情确实好。”
霍衙差和另外一个要把伏危搀扶上马车的人,相继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再看向他脸上更明显的笑意,二人心领神会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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