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回到东巷口的院子,搬好东西后,伏危刚好下值回来。
小院的家具也没怎么置办,但毕竟只是租下的院子,所以基本够用就好。
伏危有一间可住人的书房,但二人谁都没有提分房睡。
他们都已经住了这么久了,况且情已定,伏危还一直恪守己礼,虞滢也觉得没有必要特意分房睡。
与伏危进了屋屋中,虞滢去把窗户打开,站在窗后望出院子外。
余阳金色的光辉落在院中的小径上,景色身后,虞滢的脸上渐渐浮现笑意。
心若向阳,无谓悲伤。
她现在大概就是这种状态。
伏危把房门关上,转身便望到她脸上的轻松笑意,他缓步走过去,负手立在一旁,视线顺着她的目光望出去。
“在瞧什么?”
虞滢说道:“今日回陵水村的时候,村民都送了很多东西过来,我没要。”
“嗯?”
虞滢收回目光,转过头,笑吟吟地望向身姿颀长的伏危:“被人喜爱,感谢,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
伏危一笑,望向她,神色认真:“你或许不知道你自己总能让身边的人在不知不觉间渐渐的喜爱上你。”
虞滢掩唇轻笑了一声:“不,我知道的,以前也有不少人与我说过你这样的话。”
伏危表情微微一滞,佯装脸色如常,试探的问:“谁与你说过这样的话?”
虞滢听得出他话中那些许的酸味,起了坏心思,装模作样的道:“你想知道,我就偏不与你说,但你若是能喊我一声姐姐,我便与你说。”
伏危:……
见他一时语塞,虞滢心情更好,继而又望出院子外。
伏危一步上前,俯身下来,在她的耳边低低沉沉的唤了一声“姐姐”。
这声“姐姐”,苏劲让虞滢尾椎骨都跟着一酥。
谁能抵抗得了这么一个成熟稳重,样貌俊美男子唤自己一声姐姐呢?!
虞滢就抵抗不了!
她噙着笑意斜睨他:“与我同寝五年的室友,也就是我求学五年的同窗。”她最后补充:“是女子。”
伏危眉梢微微挑了挑,口是心非的道:“我自然知道是女子。”
新宅子落定了,虞滢便去季氏医馆寻季馆长。
季馆长听说那余娘子来了,连忙让人奉茶,自己亲自去药堂去迎。
“余娘子怎忽然有空来这?”似乎想到了什么,喜道:“可是想好了要在季氏医馆做坐堂大夫?!”
虞滢点头,但随而又道:“只是我有可能只会待一年半载。”
季馆长忙道:“这莫说是一年半载了,就是只待一个月我都欢迎!”
虞滢又道:“还有一事或要季馆长同意。”
季馆长问:“不知是何事?”
“我有一个九岁的侄子,我想培养他,但奈何在家中施展不开,所以便想带来这医馆做个不用工钱的药童,不知季馆长可否能同意?”
季馆长笑道:“我还当什么事呢,既然是余娘子的侄子,自然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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