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一沉思,继而道:“就隔两间大一些的雅间,楼梯口处预留大一些位置,设两张小桌几张椅子,也方便下人休息。”
说到这,虞滢喃喃自语道:“看来还得去定做一下家具。”
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加上租金,全部弄下来没个十五两是不成的。
手头宽裕了,又有衙门的关系,虞滢这才敢放心大胆的做。
虞滢先是去木工铺子订做了药柜和简单的木床,便是隔间也是让木工去隔的。
再说这药柜就是与医馆的无异,而木床不大,与美容床差不多,再在床头挖空一个洞。
医馆既看病,也做赚钱的养生保健,一举两得。
床定了五张一样的,皆是粗布或是棉布一盖,便看不出差别,也不用特意做出区别。
三间隔间只需要一张木床和一张小桌便可,但上头的两间雅间则是要精心布置。
布置能省则省,布置侧重意境。
伏危绘画好,便让他画几幅幅红梅傲雪和竹林意境的画,分别用来做屏风。
找人绘画,功底好坏尚且不知,好的画肯定会贵。她是见过伏危的绘画功底的,找伏危来画又能省下了一笔,便是招牌也让他来提。
屏风外,再在屋中摆上几张高几,在上边放上瓷缸或花瓶,插上花或竹,又或是青松。
若有客人就熏上自制的香,这意境便有了。
其他细致的装潢,等做好这些后再慢慢补上去。
家具和隔间全部做好,起码得要一个月的时间。
在等待的时候,可以先把药材准备好,同时也抓紧时间教几个小徒弟知识,虽然尚不能出师,但最基本的抓药定是要知道的。
至于这推拿,她自己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思来想去,虞滢打算把大嫂拉进来一块做。
寻来大嫂,商量让她学推拿一事。
温杏闻言,慌张摆手:“我不成的,我大字都不会几个,怎么能学得会?!”
虞滢道:“大嫂有力气且也细心,先前我给伏安他们几个上课的时候大嫂也在一旁听着,一些穴位也早熟知了,怎会学不会?”
温杏要是连连摆手:“我虽是知道,但我哪敢随便给人推拿,万一闹出麻烦了可如何是好?!”
虞滢好笑道:“我定然不是让大嫂立刻给人上手,而是先教一段时间,待我确定没问题后才会让大嫂上手。况且这推拿与给人看病不同。看病需得长年累月,但这推拿我手把手教的话,短则学习一个月,长则习三个月便可。”
温杏讶异道:“时间这么短?”
想了想,又不禁迟疑道:“弟妇教了之后,万一我还是学不会呢?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学了,给你们打打杂就好。”
虞滢琢磨了一下,只能另寻借口说服大嫂道:“这门手艺不能胡乱外传,我怕有些人学会了,在医馆做了几个月就外出随意给人推拿,出了问题也还是医馆担待,且万一他们学会了之后就不干了,这又如何是好?”
说到最后,虞滢诚恳道:“我心里头就只觉得大嫂是最为可靠的。”
万般说辞,不如这最后一句话。
听到弟妇说自己可靠,温杏心头“砰砰砰”地跳,有些热。
温杏的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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