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危点了头,出了屋子,转身把房门阖上。
虞滢她走去堂屋时,还是低声与她说了:“我最近要做一些便于藏身的防身利器,也给你做一份小巧的。”
既然是防身的,虞滢也没有拒绝。
伏危做防身利器的目的,她是清楚的。
她虽然没有伤人之心,但架不住旁人有伤她的心思。
来医馆看诊的男子,越发的多了。
毕竟有许多人是大老远跑来的,虞滢起先还会在医馆外头支个桌子来诊疾。
可多为小病,寻常医馆都能治好,这些一折腾下来,来医馆里边瞧病的人就少了。
许多女子瞧病,都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如今门前终日有男子徘徊,来瞧病的女子自然是骤减。
医馆外头喧闹,二楼也没了生意。
虞滢心里也愁得很。
之后几日虽让人拒绝,可架不住有各样各式的人。
有人在医馆门前跪下,哀求诊治。
也有人脾气暴躁,在门口骂骂咧咧,说是自顾就男尊女卑,凭什么只给女子瞧病,不给男子瞧病,分明是眼中没有尊卑!
烦恼得很,虞滢索性就让人早早关了门,收工回家!
因为烦恼,所以连食欲都没了,几口饭后,便放下了碗筷回了屋。
饭桌上的几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来劝慰她。
伏危站起身看向大搜,道:“劳烦大嫂晚些时候帮忙做一些夜宵。”
温杏连忙应“好。”
伏危道了一声“慢用”后,便转身入了屋子。
阖上房,坐在桌前的虞滢回过神来,疑惑地望向伏危:“你吃好了?”
伏危点了点头,而后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
提壶倒茶:“在为医馆的事情烦心?”
虞滢“嗯”了一声,继而道:“医馆原是专医女子的,所以倒是不大会影响其他几家医馆,可现在来瞧病的不止是女子,也有男子,有些远道而来的我也就瞧了,可这麻烦却是一茬接着一茬。”
虞滢把医馆的情况与伏危说了。
“还有,不仅是外地的,还有本县的人也跑来我这瞧病,男子居多,且我让人去瞧了其他几家医馆,皆是门庭冷清,现在或许有衙门的震慑,可久而久之,难免会对我和医馆心生怨言。”
伏危眉头一蹙,思索半晌后,道:“如此,在医馆前立一个告示,男子看疾,诊金涨五成,舍不得便是病不重,当真愿意舍得的,那应是在其他地方看不好的。再规定时辰在茶馆看诊,出现在医馆求治者,不治。”
诊金不是药钱,相对而言,看诊不过是二十文钱一次,涨五成就是三十文钱,不会让人看不起病。
而且富人还是比较少的,寻常百姓,哪个不是一文钱掰成两文钱花的。
十文钱现在能买两斤粮食。所以寻常百姓,寻常病,自然不会再跑来永熹堂。
而规定了时间,只需要空出一个时辰不会影响到医馆。再者,在茶馆看诊,也不会影响到医馆。
虞滢仔细琢磨了一遍,这建议倒是可行。
只是……
“去年还特意说了药材规定了价格,我这诊疾多加五成,会不会被人一状告到衙门去?”
伏危闻言,好笑道:“粮价上家下家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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