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敬,霍敏之先前在伏家的名字。
伏危点头:“见了。”
伏震沉默了一下,问:“他可有伤你?”
“想伤,却伤不了。”
伏震又是一默。
伏危给他倒了杯茶,道:“霍敏之……也就是之前的伏敬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霍家家主霍善荣。”
伏震诧异地看向伏危:“他……不是你的养父,怎如此称呼?”
就像是称呼一个陌生人,不,连陌生人都不如,语气中隐约能感觉得出来二弟对这养父没有半分好感。
伏危端起茶水浅抿了一口,抬眼看向对面的兄长,面色平静的道:“大兄是伏家长子,一些恩怨也该让大兄知道了。”
“什么恩怨?”伏震是茫然的。
“霍家与伏家的恩怨。”伏危放下茶盏,把霍善荣陷害伏家之事娓娓道来。
听到伏家是被霍善荣陷害,才致使伏家遭祸,父亲与一众将士惨死,伏家全家被流放,伏震双手收紧成拳,手背青筋凸显,双目也逐渐猩红。
第164章 一百六十四
听完所言, 伏震闭上双目深呼一口气,平复心绪后,睁开双目, 语声沉沉的问:“你确定伏家所有的祸端都是来自那霍善荣?”
伏危:“若无证据,我岂能胡说?”
“父亲生前有一下属莫副将,在伏家被陷害时带兵民患,归途遇上埋伏,辛得相救,原本打算回武陵复命,却不想时遇伏家被抄, 郡守被砍头, 便也就躲藏起来调查。”
“二十年调查, 证据都指向他。”
“霍敏之害我, 他岂会不知,为何要放任?且此次在豫章相见, 处处试探, 还激怒霍敏之买凶杀我,这些都得到证实了。”
伏震蓦然站起, 面色沉得可怕, 眼底一片晦暗, 什么都没说,转身就步沉沉的走出了屋外。
端着热茶的罗氏见大儿子从书房中出来,有些不对劲, 问:“大郎你要去哪?”
伏震声音低哑道:“我去练棍法。”
说着拿了一旁的棍棒出了门。
天都快黑了, 还要去练棍法?
这院子也是能练的, 为何还要出门练?
罗氏和温杏相视了一眼,都看得出来伏震有些奇怪, 却不知他是怎么了。
罗氏端了热茶入书房,问:“你大兄这是怎了?”
伏危:“与他说了一些公事,他需要慢慢接受。”
什么公事还需要慢慢接受?
罗氏虽然不解,可既然说到是公事,那她也不好多作过问。
伏危沉吟了一下,站起身道:“我一会去看看。”
“那成,先把热茶喝了再去吧。”
伏危喝了热茶才出门。
河边无人,伏震就在河边练棍法。
棍棍生猛,似有劈山之势。
他在发泄。
伏危站在一旁看着,直至天色全黑了,才喊:“天黑了还不回去,阿娘为你担忧,也会胡思乱想。”
伏震一棍蓦然打向一旁的树干,大树撼动,棍棒也咔嚓地一声响,断了。
呼吸了几口气,平复后他才看向黑夜中的身影,声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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