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什么,喘着气跟他说道:“你让我躺下面,先别拔出去,说是这样容易受孕。”
李春朝的喉结滚动,眸色更加幽深,但还是压着人躺到了床上,怕压到她,双肘在床上撑着。
刚才两人亲得太狠,他原本的两片薄唇已经微肿,由粉转红,只见那红唇一开一合,问她道:“谁跟你说的?”
白秋夕又累又困,嘟囔着跟他说了实话:“秦时月那个冤种......”
闻言,李春朝的脸色好看了点,但是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情不自禁地又硬了起来。
白秋夕真是怕了他,抱怨道:“你怎么又硬了?还睡不睡了?”
李春朝的心情不坏,“嗯”了一声,喘息着去吻她,在她耳边低吟,“那妻主还要不要?”
白秋夕有些不舍他拔出去,很没骨气地应他,“要......”
李春朝忍不住笑起来,身子一动,硬起来的肉棒也在小逼里乱抖乱戳,硕大的龟头撞到花心,两人都舒服地闷哼一声。
李春朝款款地抽送起来,缓缓地拔出一点,又慢慢地撞到最深处,顶着花心碾磨一会儿,才又缓缓抽出,极其磨人。
白秋夕已经餍足,随便他怎么折腾,这么磨洋工似的抽插,她也觉得舒服,身子软成一滩水,软软地呻吟。
“嗯......李春朝......李春朝......”
她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听的人却十分激动,将她拢在怀里,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喘息着哄她:“秋夕,再叫叫我好不好?”
“啊......李春朝.....李春朝......李春朝......”
她像是醉了酒,睁开眼看他,眸子里红红的,水波荡漾,长睫也湿润了,
压在自己的人已然情动,像是天上明月起了斑斓的月晕,好看的不得了,他绾好的黑发松落一丝,垂在她脸上,一动一动的,痒痒的。
她看着这样的李春朝,不知道为什么很是悲伤,像是只有叫着他的名字,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李春朝被她这样看着,生出一丝心虚,躲开了她的目光,跪坐起身,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狠狠地进出她。
欲火已经燎原,轻易扑不灭。
芙蓉帐轻摇,烛火也一点点燃尽。
情潮散去,李春朝将她盖好,喊来吉祥如意送了水,恭喜发财也见缝插针把被褥一起换了。
白秋夕浑身清爽地躺在床上时,迷迷糊糊地拉住要去吹灯的李春朝,修长葱白的手指攥住他的袖子一角,喃喃道:“李春朝,你别走,抱抱我好不好?”
烛火摇曳,映照着李春朝那双幽深的眸子,他背对着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翻身上床,将她拥在了怀里。
红烛安静燃着,夜深时,一滴烛泪缓缓流下,积在莲花托起的烛台上。
红烛有泪,蜡炬成灰。
燃尽了就是燃尽了,刚好省得人再费功夫吹灭它。
0011 纨绔:她上课玩鸟
文渊阁开课后,白秋夕高高兴兴地领着恭喜发财去上学,倒也不是喜欢念书,而是之前托人买的两只鹦鹉,今日要送到了。
大约是之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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