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夕的呼吸紊乱,小脸红扑扑的,眉眼带着高潮后的餍足。
柳为霜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扯住自己的衣服,帮她擦身上的精液,又往她水淋淋的花穴擦了擦,衣服也变得湿答答的。
白秋夕躺在他怀里,白腻的肌肤里泛着粉色,桃花瓣儿似的,浑身也汗津津的,冒着热气儿。
她的呼吸还不稳,搂着他的脖子,胡乱亲着,问他道:“今天你怎么这么敏感?这么快就射了。”
柳为霜满脸春色,睨了她一眼,声音还带着羞,“妻主你说我怎么这么敏感?还不是一个多月没见到妻主,没被妻主肏,想你想的了。”
白秋夕当即笑开了,在李春朝那儿得不到的乐趣,柳为霜这里都有。
柳为霜又问她:“要叫水吗?赶紧洗干净,快些回正君屋子里,免得叫他知道了伤心。”
白秋夕不放人,搂着他道:“等会儿再叫水,你就射了这么一回,能够吗?”
柳为霜的脸顿时更红,偏过头道,“有些事也不必劳烦妻主,我自己也可以来。”
白秋夕“啧”了一声,笑着问他:“这一个月我不在,你是自己泄了几次?”
柳为霜将脸埋在她脖子里,羞到不行,脸都滚烫,嘴上却不瞒她。
“一次,实在是太想念妻主,才泄出来的,霜儿真的好想你,做梦都是你在肏我。”
白秋夕摸了摸鼻子,想要多来他房里,又怕李春朝生气,但她也实在是割舍不下柳为霜,怕他受了冷落而伤心。
柳为霜又在偷偷亲她,含住她脖子上的一块软肉,想要重重吸咬下去,到最后还是松了口,怕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被正君看见不高兴。
“妻主不必为难,把正君哄好就行,霜儿能一直守在妻主身边,就很满足了。”
难得他这么懂事,白秋夕心里感动,嘴上却开始不正经,“你怎么还没硬起来?是不是不行了?”
后宅里的男人,要争宠也就胯下二两肉。男人过了三十岁,很容易硬不起来,最忌讳的就是被说不行。不行就意味着服侍不好妻主,那还有什么用?没有儿女傍身的会被发卖当奴隶。
柳为霜又开始哭,红着眼看她,“妻主你再亲亲我,就能更快硬起来了。”
白秋夕亲了亲他的眼睛,哄着他道:“你放心,你就是不行,我也不会不要你的,养你一辈子。”
柳为霜又气又恼,眼泪掉得更欢了,“我没有不行!妻主!我很行的!”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他软掉的鸡巴又重新变得梆硬,他脸上还带着泪,花瓣上的露珠一样。
“妻主,我要进去了。”
明明看着柔弱不能自理,又气势汹汹地掰开白秋心的腿心,将坚硬的鸡巴重新插了进去!
白秋夕惹了人,知道轻易走不了了,她也不敢说再回李春朝屋里这种话。
算了,对不起李春朝次数多了,也不在乎这一次,先把眼前的哄好了再说。
粗硬的鸡巴肏开内里早已软烂的媚肉,款款插了进去,挤出不少湿滑的汁液。
进进出出几十下后,白秋夕就忍不住求饶。
“嗯啊......轻......轻点啊......啊......霜儿......”
早知道不惹他,肏得又重又狠,像是要把花穴贯穿,小腹都被顶出来了蘑菇的形状,要破土而出的笋芽儿一样。
“妻主,我没有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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