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
他说着话,速度也没缓下来,劲腰摆动地越来越急,肉棒戳刺地越来越快,他的喘息也越来越不加掩饰,粗重又炽热。
“啊......”穴里酸软,白秋夕的脑子也开始转不过来,浓稠的困意里,欲望像是大雨瓢泼而下,浇灭了她理智的小火苗。
她承受着他的快速又激烈的撞击,连李春朝是谁,都懒得再想想。
粗硬滚烫的肉棒,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将她送到欢愉的顶峰。
她投桃报李,也摆动起腰肢,迎合他,用力收缩小穴,一收一缩地裹紧里面的鸡巴,果然听到他的喘息更加紊乱,呻吟也渐渐一阵高过一阵。
欲望如同燎原的野火,借着暴风雨前的狂风,烧了个漫天。
“嗯.....秋夕......别夹了......要到了......秋夕......”
李春朝急促地喘息,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眼尾都泛起红,唤着她的名字。
“啊......”白秋夕也惊呼一声,穴里喷出一股阴精,浇灌在龟头上,甬道也骤然更加紧缩,彻底把坚硬的鸡巴绞杀出精。
射精时,李春朝压在她身上,收紧双臂将她搂在自己怀里,还算坚硬的肉棒死死抵在她的最深处,一股又一股地射出精液,和她一同颤抖着,感受着彼此带给彼此的高潮快感。
哪怕射完精,鸡巴已经变软了,他也没有拔出去,依旧拥着怀里的人,亲吻她的肩头、她的脖颈、她的耳后,吻着她的小巧耳垂,又问她道:“白秋夕,我是谁?”
白秋夕哪里还有力气搭理他?本就是睡得好好的,被他肏弄醒了,这又一次高潮,直接耗尽她最后一丝清醒,彻底沉沉睡去。
李春朝将她抱在怀里,初时两人都发烫,出了一身的汗,黏黏腻腻的并不舒服,他也舍不得放手。
渐渐地,热意散去,欲火看似熄灭,理智回拢,他也依旧舍不得松手。
夜深雨疏风骤,满园绿肥红瘦。
雨声淅淅沥沥,飘出一声呓语,融在雨夜里。
“白秋夕,我是李春朝。”
你记住了吗?
0017 若昧:分明是他腻着我
第二日没事,白秋夕打算睡死过去,第二日若是有事,她也不敢去找柳为霜。
结果,第二日好巧不巧有了事,被父亲从被窝里薅了出来。
白秋夕昨晚被两个人折腾,险些被榨干了,哪里起得来?
魏烨见女儿如此犯困,恨铁不成钢,一边让侍男侍女给她洁面穿衣梳头,一边骂她道:“你成日里不是吃喝玩乐,就是睡觉,什么时候能有点出息?但凡你像你两个姐姐一星半点,我也少操多少心。”
白秋夕她呵欠连天,眼睛里都是泪,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一滩烂泥,爹爹何苦还要来扶我?”
魏烨气得险些放下主君气度,拿起鸡毛掸子打她,深呼吸好几下,才稳住了脾气。
“今日你要见客,我不同你计较。”
白秋夕不记得今日要见什么客,也没什么拜帖送来,当即就问了出来。
魏烨道:“你外祖母的表妹的三女儿的侧夫所出的女儿的堂妹的女儿的正君的女儿,进宫做了御医,今日来家吃顿饭,托我们照顾着点,你给我打起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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