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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现在我轻不了,把最里面也肏开好不好?”
他有力的腰肢往下一沉,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
白秋夕“啊”的一声,双手撑着床单弓起脊背,半弯的月一样,硕大的胸脯紧压在床上,乳肉都被挤得变了形状。
她这么一弓起,主动将肩膀撞在了李春朝的牙齿上,磕出一圈浅浅的牙印。
她身上红花和薄荷的药味,由最初的清凉变成一股发甜的暖香,刺激得李春朝更加有力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
“秋夕,舒服吗?”
怎么可能不舒服?
舒服到像是飘在云端,又像是泡在温泉水里。
嫩穴里软肉早已软烂,蠕动着抽搐,流出潺潺的汁液,软得不像样子。
白秋夕双目失神,瘫软在床上,双手抓紧了床单,拧出褶皱,嗯嗯啊啊的呻吟,半是舒服,半是难受。
李春朝怕自己伤了她,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大掌托起她的脸,让她扭过头看自己。
“秋夕,你还好吗?”
白秋夕整张脸都压在他的掌心,要被烫化了,她说不出话来,撩起湿润的眼皮看他,淫艳无边。
李春朝又去吻她,身下也极有节奏地抽插起来,深深浅浅地,不至于让她空虚,又不至于让她承受不住。
白秋夕终于缓过来一些,像是夏日黄昏、赤脚走在海边,还带着余温的海浪一下一下轻吻她的脚背,惬意的舒适。
她清醒一些,低低地呻吟求饶,“李春朝,不要了好不好?”
李春朝抵着她的额头,蜻蜓点水似的轻啄她的唇,笑着道:“不好,刚才可是你说的,不把你肏得三天下不了床,我就不是男人。”
他眼睁睁看着白秋夕脸上浮起无奈,心情大好,手指动了动,温柔地抚摸她的脸,笑着又去亲她。
“放心,不会弄伤你,会让你很舒服的。”
白秋夕快被他气得哭出来,凑上去又要去咬他,李春朝向后一仰,躲过了她的尖牙。
“你怎么这么讨厌?”白秋夕抽泣着骂他。
“都是我不好,娘子别气,相公这就补给你。”
李春朝笑着压住她乱亲一通,将她亲得双目失神。
白秋夕泪眼迷蒙,低低地呻吟着骂他:“你以下犯上,你目无妻主......嗯......”
李春朝捏住她的下巴,又去贴她的唇,笑着道:“我可是在按着妻主的意思......肏你......”
他又压着声音,用气音说诨话,咬字缠绵,勾得人心痒,实在是犯规得厉害。
硬热的鸡巴更是不知疲倦地往里顶,嫩肉也乖顺地颤巍巍打开,不得已放那个硕大的蘑菇头顶到最深处,真是要命。
白秋夕整个人都有些颤栗,鬓边的黑发被汗水润了润,鸦色更深。
她哭了太久,眼尾也晕了一抹红,雨后牡丹一样,娇艳得不像样子。
李春朝托着她的脸,将她放在放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胯下更加激动地进出她,开口时刻意压了喘息,意外地平静。
“秋夕,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白秋夕不知道。
她猛地抓紧了枕头,手指死死捏住枕头上那两只戏水的鸳鸯,承受着他的顶撞,嗯哼着呻吟。
李春朝放缓了操弄的速度,留足了时间给她思考,伸出舌尖去舔她的后颈,吸吮着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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