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安慰自己说,就当被狗舔了。
夏岑风未经人事,又闻了催情香,这么一亲她,下身就硬了起来,他难受地在她身上乱蹭,“姐姐,我好难受。”
白秋夕念着和他姐姐夏惊春是同窗,试图对他循循教导,以理服人。
“岑风,你听我说,我是从陛下的宴会上退下来的,不回去不行。而且这是祭天的行宫,被发现的话,你我都得死。”
夏岑风又去亲她,呵呵直笑,“姐姐别怕,我各处都花了钱,事发了大家一起死,为了保住自己,她们也会替我瞒着的。”
白秋夕又暗暗骂了一句办事的人尸位素餐,不堪重用,拿了钱财就没了原则。
夏岑风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去揉她的胸。
两个人都开始血气翻涌。
0027 推拉:姐姐不对我负责那我对姐姐负责(微h)
尤其是白秋夕,被揉得浑身酥麻,腿心已经发湿。
她越发想李春朝,越想腿心越湿,之前被肏得三天下不了床,现在想他想得浑身发酥,她多想时间倒流,能把那晚的操弄挪到现在,缓了她身体里乱窜的痒。
但是,她能想李春朝,也能想柳为霜,甚至琼花楼里的颜玉阶,她也能想一想。可唯独不能是夏岑风。
她讲道理讲不通,开始耍无赖。
“夏岑风,你别蹬鼻子上脸,你就是把身子给了我,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
说到负责,她的心底里翻卷出怒气,她身边的人,总是吃准了她狠不下心,然后逼着她妥协。李春朝是,刚才弄脏她衣服、又把她带入火坑的小侍女,也是。
夏岑风也是吃准了她嘴硬心软,他早就问过她的,怎么就娶了李春朝呢?明明那么想云游四海一去不返,为什么不舍下李春朝呢?
无非是因为,她心软。
娶了李春朝的时候,是。舍不下李春朝的时侯,也是。
所以,夏岑风也故技重施,吃准了她多情似无情的心软和善良。
他把脸埋在她颈侧,小狗似的舔了舔,去咬她的耳垂,火热的鼻息尽数落在她的肌肤上,引得她一阵颤栗。
他笑着道:“姐姐不对我负责的话,我把这事捅出去,就说姐姐强要了我......”
“你扯谎......”
夏岑风的手沿着她的衣领,伸进里面,去揉她的胸,抓了满手的软腻。
“是啊,我扯谎,我拿自己的清白扯谎,为了姐姐,我不要清白了,姐姐纳我做侧夫,不也没损失什么吗?”
纳侧夫?
白秋夕啐他:“呸!你休想!”
夏岑风用柔软的手指,去刮蹭她的乳尖儿,捏了捏,揉了揉,奶尖儿没一会儿就充血俏立,他觉得好奇,伸手去按了按。
“嗯......”白秋夕没忍住呻吟出声,又嫌丢脸,双眸湿漉漉的,面颊潮红,再次骂他道:“我真的不会对你负责的,你乐意作贱自己,我不介意把你当琼花楼的小倌,一夜露水情缘......嗯......”
夏岑风也不同她争,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喘息着吻她的发烫肌肤,顺着她道:
“好,姐姐不对我负责,那我对姐姐负责好不好?我把姐姐绑了,一起离开这里,游遍大好河山。”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解开了她的衣衫,要将她泼洒了艳红葡萄酒的裙子也一起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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