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把鸡巴插了进去。
鸡巴一寸寸肏开软烂的逼肉,湿热的暖,顶到尽头的那个圆滑冰块,是透骨的凉。
冰火两重天。
他一撞上去,连带着白秋夕,两个人都抖了一下。
龟头抵住冰块后,却不后退,死命地往前顶,白秋夕颤着身子呻吟,手指抓紧他的手臂,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
“你疯了?退出去啊......啊......”
冰块圆滑,被顶得狠了,润着湿滑的蜜液撞到一边,给饱满的龟头让了路,让他撞到花心上,自己退到了一旁的嫩肉上,艰难求生。
小逼里本就紧致,吞下那根鸡巴已是不易,而今又被冰块撑开,白秋夕惊叫一声,泪眼迷蒙,险些昏过去。
李凤眠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挤着冰块在她小逼里乱撞。
那蚀骨凉意不小心撞到她的敏感点上,她就颤抖着弓起身子,呻吟更加娇媚,下了狠手掐他的手臂。
本就汁水丰沛的小逼,一时间更是水流潺潺,冰冷的水被肉棒摩擦着肏热,见缝插针地溜出去。
好在,冰块倒是越来越小,真是谢天谢地。
白秋夕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在他白皙的皮肤出抓出无数道红痕,身子弓起,如半弯的月,锁骨窝异常明显,能养一尾鱼。
青杏大小的冰块渐渐化成花生大小,又渐渐融成米粒大小,最终彻底融成水,弄湿了两人的腿根,把床单也弄得湿答答的。
李凤眠听着她婉转娇媚的呻吟,越发上头,强忍着不射,彻底将冰块肏化之后,感受着她又一次高潮,才松了铃口,尽数射给了她。
白秋夕整个人像是刚从浴桶里捞出来,水淋淋的,汗水和......你们猜什么水......
李凤眠知道她身下湿了大片,将她翻过来压在自己身上,自己躺在水渍里,拥着她喘息。
白秋夕没一丝力气,欲望散去,人也困顿起来,可终究是心里发恨,咬着他的肩头泄愤。
“你他爹的花样还挺多!”
骂完,又在心里默默感慨:不愧是我,做梦都这么牛逼。
但终究抵不过疲倦的困意,牙齿一点点松开,眼皮也一沉一沉的,呼吸绵长起来。
李凤眠失笑,身子都在抖,不小心扯到她咬出来的伤口,“嘶——”地吸气。
他第一次碰女人,却无师自通,今晚之前,他也想不到自己有一日会这么淫乱。
他不是瞎子,看得出白秋夕爽到了,泄了那么多次,合欢散的药效怕是早就解了。
他一笑,就止不住,疯了一样,像是要把近二十年压抑的所有,一起笑出来。
他第一次觉得,做男人也不坏。
两人私处相连,白秋夕还趴在他身上,不得已跟着他一起抖,听着他胸腔里传来的笑声和心跳声,她也跟着有些开心。
心想,真好,不是个噩梦。
可她累极了,情绪大起大伏的,体力又不够,被他折腾到现在,昏昏欲睡,嘟囔着骂他道:“你疯了?”
李凤眠拥紧了她。
“是,我疯了。”
疯得还不是一丁半点,是十分特别非常极其的,疯。
真是疯了。
0030 假面:天衣无缝好大一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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