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惊呼一声,身子一颤一颤的,抽出手指后,空中拉出银丝,穴里的水多得像是要喷出来。
她就那么倒了下去,横躺在床头,身子一耸一耸地,小穴里的水也潺潺地流,手指上满是透明的淫液,整个人都像是一尾美丽而脆弱的白鱼。
李春朝就那么注视着她,话都说不出,脑子里全是怎么肏到她,以及为什么不能肏到她。
他的清澈眸子都变得猩红,胸膛一起一伏的,腿间俏立着的玉柱,更是变得狰狞,血管青筋都暴起,一颤一颤的流着汁液,像是在哭。
白秋夕侧躺着,枕着自己发汗的胳膊,微睁开眼去看他,呼吸还不稳,单用鼻子吸气呼气都不够,小嘴儿也一张一合地帮忙。
她看着李春朝那隐忍难受的模样,还不知道自己点了多大的火,撑着手臂匍匐到他身边,小脸贴住他的胸膛,还粘着淫液的湿润指尖伸出,去点了点他腿间的欲望。
刚一碰上去就了不得,李春朝发出痛苦的一声闷哼,那根憋了太久的鸡巴,像是烟花炸开一样,激射出白浊。
白秋夕也吓到了,像是小时候弄坏了母亲的喷泉西洋钟,白花花的水一爆出来,她就下意识地握住,伸手去捂。
结果李春朝射了她一手心,喘息粗重,又因为羞耻,猩红的眼底像是沁出泪。
白秋夕在一堆浓稠的白浊里松开了手,讪讪地看着他,知道自己这回又玩大了。
她咳了一声,捞起自己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擦了擦手,又将他身上的精液也擦了擦。
李春朝低着头,眸子也垂着,长睫微眨,粗粗地喘着气,薄薄的唇一张一合的,青丝垂落,颇有些病美人的脆弱美感。
白秋夕见他脸色不好又一言不发,紧张地舔了舔唇,明明刚才还理直气壮,这会儿又生出心虚。
她又咳了一声,大着胆子问他:“你,你还好吧?”
李春朝没抬头,声音淡漠,带了怒气,“先给我解开。”
“哦哦,好的,我马上解。”
白秋夕伸手去解绑住他的发带,云锦的青绿色发带,皱成一团,勒得像是一条绳子,看不出原本是根发带。
白秋夕看着他发红的手腕,心里更加愧疚,绳子的扣结处变得死紧,她无奈地爬到他身上,脑袋绕过他的颈侧,想要去把那个扣结处咬松。
李春朝真是怕了她,脸色更黑,但更可恨的是,她也看不到,她上半身压在他脸上,从双乳到小腹,将他的脸埋了个严实,蹭了个彻底。
知道的她在努力解绳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谋杀亲夫。
白秋夕很难说自己是不是故意的,若说一开始是无意,后来她确实存了再把他撩拨起,一炮泯恩仇的心思,不然她真不知道怎么哄他......
发带变成的绳子终于解开了,白秋夕吞了吞口水,有些迟疑地往后坐,希望不要看到一张生气冷漠的脸。
她倚着他拱起的大腿后仰,看到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几乎是本能,她还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就扶着他重新发硬的性器,一坐到底。
恶人先告状道:“可是你跟我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你绝不反抗。你不能说话不算数的!”
刚才寂寞许久的鸡巴重新被湿热的紧致包裹,李春朝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他心里无奈,早已妥协,但是脸上却不依不饶。
“那我有没有劝你,为了以后的性福不要那么做?怎么?你还要纳侧夫?你是看上哪家小公子了?要不要我去帮你提亲?”
白秋夕只恨自己刚才一时虐夫爽,现在哄人火葬场。
她搂住他的脖子,讨好似的亲他,“我胡说的,你別当真好不好?我发誓,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再娶的话我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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