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勉强。”
白秋夕笑着看他,被浴桶里的热气熏着,眼睛里像是泛起一层水雾,声音娇又软。
“那你怎么办?听说硬起来后什么都不做,让它软下去,不太好。”
李春朝的脸也开始发烫,鸡巴胀得发痛也要把她抱下去,语气强撑着,但难得的有了一丝慌乱。
“有些事,也不必仰仗旁人。”
白秋夕咬唇,撑着他的肩膀,低头亲吻他颤着的长睫,“所以之前我不去你房里的时候,你也是自己解决的?”
李春朝不理她,低头垂目,躲开了她的吻,这次说什么都要把她抱下去。
白秋夕不依,抱紧了他的脖子,就是不撒手。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你推我拦的,塞进去的那截鸡巴,被迫进进出出,要滑出穴口的时候,又重新塞了进去。
这么来回磨蹭着,白秋夕倒是被磨出了感觉,内里渐渐湿了。
白秋夕声音酥软,小声开口求他,“李春朝,我想要,还不行吗?”
李春朝感觉呼吸发紧,周遭都热了起来,他稳了稳声音,叹气道:“别闹,这不是在家,外面什么人都有。”
“那不是更刺激?”
白秋夕嘴上逗他,趁他惊诧的时候,暗暗使力气往下坐,顺着内里湿滑的水液,一点一点小幅度地将他全部纳入体内。
到这份儿上,谁都别再欲拒还迎。
白秋夕的身子已经酥了,李春朝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但是男子和女子不一样,女子在外拈花惹草叫风流,男子出门不检点,叫不守男德,叫淫荡。
李春朝要脸,胸腔里那颗心怦怦直跳,要爆开似的,脸也红得要滴血,艳丽的羞赧。
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坚硬的岩石一般,鸡巴更是硬胀。
白秋夕撑着他的肩膀,起起落落,坐到最底处时,两人的私处贴得严丝合缝儿,她能感觉到肉棒下面蠢蠢欲动的子孙囊袋。
李春朝时刻想着这是别人家的船上,船外名流贵女才子佳人无数,往年在这种场合,他赏花喝酒,提笔能写出不少诗词歌赋,传唱于青楼瓦舍,高雅的风流。
而今日此时,他竟然在这种场合,把鸡巴肏进了白秋夕的身体里,放荡到近似于下流。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确实更加激动......
他心里天人交战,想要按着她大肏大干,又顾忌颇多,最终只是憋着,忍无可忍的时侯,才小幅度地挺胯,动作极小。
白秋夕的纤腰抬起,又下沉,紧致的穴肉含住他的那根鸡巴,上下左右地磨蹭,不多久就汁水烂漫。
她刚才死里逃生,这会儿觉出来累,见到神色有些紧张的李春朝,旖旎地去亲他,“李春朝,你需要快一点,我们......”
“秋夕——”门外传来夏惊春的呼唤,隔壁的夏岑风已经醒了,她来看白秋夕,结果吃了闭门羹,又实在不放心,开口又喊她:“秋夕——你没事吧?”
“没事,在热水里泡着呢,别进来占我便宜。”好在此时的性事不激烈,她还能勉强稳住声线,听上去没什么异常。
夏惊春知道李春朝也在里面,不敢冒然进去,歉声道:“今日是我对不起你,还惊扰了妹夫,往后此事我不会再提,你也别再想不开......”
“赶紧滚吧你。”白秋夕随手抓起浴桶边的茶壶,扔过去,哐当一声砸在门上,哗啦啦的水声里,还有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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