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压抑哀喘声也让候场的男兵咽喉发紧,慰军区东北角终于传出声带哭腔的【轻点……慢点……啊哈】,全场女兵轰然大笑,“又是一班班长拔了头筹!”
原来一下场谁也不言语埋头大操,是暗比着谁先操哭身下的男兵?!
见上将偏头看着全场女兵眉开眼笑的起伏操弄,王为才想起忘了将蓝芽耳机给上将了,急忙递了过去,“后勤部刚更新了设备。”
瞥了她一眼,陈瑾接过耳机戴上,便听得一班班长说,“比上个月快了1分钟。”
二班长输得不服气,身下那个早眼角发红渗泪了,她狠狠缩阴一夹,身下男兵生生飙出一长串泪,两手如鸡爪死抠床沿,咬破唇死楞是没吭声,二班长无奈摇头:“操着个哑巴!”
他鼻头红红看她……
长得还真是不错,她好心低声问他:“你们队长没教你得喊、喘出来?”
一班长起伏越来越快,不断掠夺大龟头磨过自己每一寸穴肉,“二班,别多情说悄悄话!”
三班班长一串连绵起伏套弄把身下的男兵操出了嚎啕,“啊……哈……射啊!让我射……”——一个个其实已被操得射意暴绽,却生生被阴茎根部的锁精环卡住,俊帅脸全憋成浅酡红浅酱色,可怜又淫荡!
阴茎根部卡着锁精环,一能延迟射精,二能增强硬度,好操,最重要一点,却是极具虐趣!特别是五十人大群欢,场面刺激!
“老三班厉害!”
候场区带队的吴英摇头,训了这么久,还是这么不抗操。——慰军男兵有一整套系统的体能、敏感度、持久度等训练,退疫后大部分嫁给女兵,小部分流散到外面,相当抢手。
“论厉害,听说陈瑾上将夜御七男?想让男人何时射就何时射?”角落里的新兵边弱弱的问。
大厅里又是轰堂大笑。
埋头猛操新兵抬头,眼神余光瞥见窗外一身马靴军裤白衬衣不是联邦最年轻的上将是谁?花穴惊得紧搐,身下男兵被绞蠕得一声惨叫!
陈瑾浅笑,冲她们挥了挥手,作为最高军阶的上将,不止军事水平过硬,在军校各项记录至今仍无人打破,军事论文已成各军校范本,当然也要在夜御N男上让她们折服。
“上将,一起?”三班仗着军龄最长,说了句笑。
这样极具原始欲能的群操,看得陈瑾血液翻滚。若在战场上,她肯定下场和她们一起尽兴操玩。
“上将,能不能一月两回慰军?”一班班长抽出身下男兵的锁精环,花穴缓缓起伏、套弄,准备受用一把吸精的快感,再换个人操。
“专心操,别想太多!老三班周末休息来找我。”陈瑾的声音通过蓝芽传进大厅,新兵又抬头看她,上将声音碰性、沉柔得出乎意料,本以为必是强势硬横的,没想亲和得紧。
“是!”老三班开心得一个深墩后、连续旋磨,让龟头磨着自己颈宫敏感软肉玩。
陈瑾望向隔间候场区,这一届慰军男兵都不错,身材、脸相、体能都拿得出手!
取下蓝芽耳机,她指着候场区后排一戴无镜片圆框眼镜清俊满脸通红的家伙问王为:“那不是慰军男兵吧?怎会来慰军?鸡吧很大?”
——除了慰军兵之外,后勤部也会加塞些社会闲散人员给女兵们换换口味。
王为抬了抬眼镜腿,迅速调出搜索屏:“确实不是,法学院高材生,沈含,一直为女男同工同酬、企业男性就业比例不得低于50%、婚外同居违法、不将男子【三度】列入公开信息奔走;被立法会谢仪长官、警局长宋清扭送过来醒脑。鸡吧大小不清楚,要不要让吴英马上叫他掏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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