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微微起伏。
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位。
他走过去。早在看到她双腿敞开被侍舔、被她远远视奸时,他胯间便微微隆起;靠着她坐下,眼睛不由自主怔怔看向她腿间,那男人舔、吮得非常卖力?啧啧声不停不歇!臊甜淫骚味浓烈,他鼻翼微动。
“老师,你也要学会侍舔,舔蒂、舔穴,经常锻炼舌根韧带,舌头探伸不足六厘米,没法完成前壁敏感处舔弄;”她咬着他红得像小红宝石珠子的耳垂说。
——他不是羞于得侍舔,而是她一手轻抚腿间起伏的发顶,一手揉弄他胯间隆起,侧过脸嘬吻他眼角、颊肌,顺着滑向他耳际,搞他的同时搞其它男的,比刚才在课室里挺着鸡儿讲说男规,还羞耻千万倍!她能不能专心搞他?
她没说起任何就开搞,多少让处子的他有些别扭?却也化解了尴尬?真是老鬼!他傻傻、怔怔看她,像完全被她拿捏住翅膀的飞蛾。
她又将舌头伸进他唇腔翻搅,唇瓣吮弄、嘶磨得他完全喘不过气,窒息感冲向前额、令他过瘾炫晕、阴茎从没有过的憋胀,在她手指揉弄亵玩下马眼一个劲冒清液;
他懵懵张启着嘴、任她霸道噬吮、掠夺、任她舌头强势撩过、占有每一寸……
和她的第三个吻,他更沦陷,吞吃混着她口水的红酒、用滢润的眸眼表达感恩:赐他津液,赐他淫乐!
他不觉得她让他要学会侍舔、锻炼舌根韧带的话太淫乱、霸道!他会学的!
他想、他来对了!她说得对,正视自己的欲望,他想为她侍舔、让她破了他的处!他想给她!
她揉弄那个侍舔的男的耳垂,逗弄得那人边舔边扭头【嘤、嘤唔、唔,痒嘤……】,扭动中毫无章法的舔弄更具淫趣,她腿根轻颤,欲色迷重了些,用力揉弄他胯间、拉下他裤链,掏出他鸡儿亵玩;
他也腿根轻颤,大龟头简直湿得没眼看,她揉着他的马眼周,“老师有根名器吧?这家伙怕不是连润滑都承担了?随时想操抓过来撸硬了、出水了罩纳进去就操!老师真淫荡、适合挨操!”
“唔……呃……嗬……”,他瘫靠着沙发椅背碎吟,全身发软、无法自控颤栗,一半因挨她揉弄一半因她的话羞耻,“不……不是……”他不淫荡!
诶?她能不能不在这时称他为【老师】羞愧!可他没敢说,他继续嘤唔:“不……别弄它……系带、太刺激……”——她食指腹正来回磨挲他的冠沟、拇指腹刮挠他更敏感的系带!
“别弄它?”她幽幽看他、食指腹磨、拇指腹刮挠,“老师不就是来给我弄的!我还要好好操弄、狠狠操射它!破处、开苞!”
处子很羞、但他强撑着暗示她:能不能让她腿间那人回避?毕竟他破处、开苞!
她抚挲程斯后颈,“起来,程斯。”
卖力侍舔的程斯起身,淫液糊挂着浓丽俊脸,连长睫上都悬着两颗淫水珠!更添昳丽俊魅。
“帮颜老师脱掉衣服。”她不止没让程斯回避,还要让程斯全程旁观、参与!左拥温雅德育老师、左抱她从夜总会赎出来的前头牌,一浓一雅!轮着操弄!
颜奕羞耻得不知怎么好!“我、我自己来!”他往沙发靠背瑟缩。
“老师别羞呀、老师眼角都红了、老师师羞羞、可爱”,程斯虽然自开苞那晚就被陈星带回,可林涧屯着他时没少让他旁听男子取悦茶道课,论搞事、取悦、茶,颜奕哪是对手?
你全家才羞、才可爱?!输什么不能输场面,颜奕没再扭捏。高颀站在那,让程斯脱去他大衣、衬衣;
今天陈星破他处,她却让她的男友?男玩伴为他脱衣?
这简直羞辱?!他团起的手,满是汗,如果说下午他突然遭受被女尊上位女生威胁、被脱衣亵玩、撸弄、被逼挺着鸡儿讲男规,他没有眼角潮红、难受哭唧,此刻他眼眶似真的发湿发重!
陈星刚才只拉下他的裤链,没解开他裤子扭扣,他勃起的阴茎从敞开的裤链间挺昂出来,陈星啜着红酒,“程斯,你别碰着颜老师还没开苞的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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