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心更澎湃汹涌,虎口卡向他冠沟、左右旋磨,他咬唇、鼻息无声气喘,眼角红得像染了胭脂,耳垂已被她噬吮得像戴了颗小红珊瑚耳珠!
“看看能有多骚浪?嗯?”她扯开他的衬衣,如法泡制,极快将他左乳头叼吮、噬吻得像耳垂般淫红透亮!
嗬……嗬嘤……”他忍不住泄了几声轻吟,又急急隐忍咬住唇皮,淫怜透了,抬挺的乳胸、马眼急汩出来的一大股清液却应证在这大厅一角被淫玩的无可奈何本能兴奋。
“这么骚浪,看来,一年一度的顺从调教得增加频次了?”她叼吮、啃箍他右乳头。
他眨着湿潮俊眸点头,乳胸挺抬得更高,口水从紧咬的唇皮间搭拉肆流向白衬衣领口,玉颈一片滑腻淫脏。
她暗笑,知道他喜欢挨她虐玩?一付从善如流从容幽坏表情,从军装内兜掏出个小匣子打开,“挑一根,就在这里调教你的尿道!训教你做个彻底的温骚良夫!”
在这?他既兴奋、更慌怵!没敢挑太粗的,发软轻颤的手指撮起最细的那根马眼棒,她打开他的手,“这根够你那淫荡的大马眼玩什么?”
她拿出最粗的那根!似比结婚六周年那天那根拉珠棒还粗?!
他脸色阵红阵白!
膝盖发软,粗昂大鸡吧却梆梆硬!
“是绒面马眼棒!”她体贴的为他低声讲解!
“阿瑾!房……房间……”他可怜又宛美哀求。
“嗯?”她冷沉抬眼看他!
他温顺挺胯,让大鸡吧直挺以便她将粗长马眼棒插进他马眼……
马眼棒头挤开他渗着清液、微微外撇的粗大马眼,近乎残忍撑挤、磨擦他柔嫩的尿道壁,往尿道底部挤插!
“疼、阿瑾……呜……”腿已不是因羞耻、慌怵发软、发颤,凌厉、钝重的酸胀、酸麻、撑疼充斥他整个尿道、阴茎,他几乎站不住!
她一手拎着马眼棒顶端,继续往下插,一手撩起他下吧噙住他发颤的唇瓣,沉柔含弄、吻吮,如果忽略她手上残虐的已将粗长马眼棒捅插到底、开始挤撑摩擦尿道抽插,这实在是深情之极的深吻呐!
湿湿的津液在彼此唇瓣间润滑、湿漾互度,他眸眼迷蒙、鬓角渗汗、全身悸颤、既虐惨又无限欢愉和她深情接吻……
前列腺被疾速往复深插到底的棒头频频刺激,与性欢完全不同的放射性酥麻在酸胀、酸麻、撑疼中越来越清晰、剧烈,终于在她舌头撩弄他敏感上颚、舌底内腮颊、又滑吮至他乳头叼吮间暴发成无法承受的尿道、前列腺高潮!
她正玩得起劲,透过帘缝见季默拿着个老爷车标,溜晃着找她,频繁有人搭讪,季默眉头紧蹙,干脆脱了风衣,挺着胯间隆起和王为朝她们绒帘边走来,站在她们绒帘前抽烟。
温怀薄唇微启,似已奈不住狂烈的尿道、前列腺高潮,就要呻吟出声!她噙堵住他的嘴!手上抽插动作不停不歇、且更疾重!绒面马眼棒持续上、下操插摩擦他的尿道,操出剧烈的快感混夹澎湃的尿意。
蔡玲和唐树见季默找不到陈瑾,拿香槟过来跟季默寒喧。
温怀唇瓣被陈瑾噬吻得红肿不堪,连口水、舌头都已含不住,靠着墙面挺着插着马眼棒的粗壮、憋胀阴茎,淫怜的看向陈瑾,用嘴形说:射!
这时抽出马眼棒,温怀射精中肯定忍不住淫哼淫喘,上将妻夫躲这淫乐现形,明天准上八卦头条!
陈瑾将马眼深插到底,堵住温怀的射意!
温怀撑胀、憋堵得眼角直冒生理泪水,偏陈瑾还不肯好好躲着,边发信息给王为,边捏住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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