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她确实喜欢他这付温顺挨虐、又浑身淫欲样,他用这一招没错儿;
俯身啧啧似颇温柔亲吻他,手上动作却幽坏淫邪:尿管被她全根拔出、重新插入马眼尿道直至膀胱口、又从他膀胱口拔出……
塑胶尿管频频磨擦、撑挤他脆弱内、外尿道、膀胱口,整条内尿道、膀胱口撑胀、撑麻、灼疼;被亵玩惯了的外尿道除撑胀外,照例泛起奇怪酥麻快感,令他体感立体繁复;
“唔唔……呜呜……”他可怜吟呜呜,想哀求,唇舌被她噙吻狂乱吮吻,他温顺忘我回应、唇舌勾缠,唇角口水肆溢,眸神迷蒙;
放开他唇舌时,妻、夫俩唇瓣间连着条粗重唾丝,他搭拉着涎痕、深情看她,温宛提醒她,“尿管还没罚入膀胱口呢……”
罚入?踢足球咩?这淫荡正夫!
她继续俯身、舌头逗弄他唇舌,捏扯尿管继续抽插他膀胱口、尿道玩……
他持续可怜轻颤、淫呜呜呻吟、温顺张开口吞食她口水,尿道撑胀、灼疼,他温顺得像就想这样一直被她虐玩下去……
稳固好尿管,关上尿管开关夹子,她起身说:“下回,给你灌洗膀胱。”
“好。”他温顺点头,起身将尿管、尿袋缚在腰侧,换上新的黑底银边睡袍。
“谁让你起来?你当妻主给你插尿管服务?继续训罚你侍舔!”她单脚抬起踩踏床沿,睡袍摆敞开,没穿内裤的腿间蚌缝湿泞泞……
他低头看了看胯间插着尿管的鸡儿,瘪了瘪嘴、神情介顺从与委屈间。
她唇角却勾了起来。
——侍舔过程,他鸡儿难免勃起,插着尿管大勃起感觉可很不妙。
单脚抬起的姿势,使他跪蹲仰头贴近时,她整个淫湿阴部、臊甜湿泞前庭、花穴口贴覆、压磨他唇舌;他唇鼻、下巴全糊着淫水,先【啧啧】舔、吮她花唇缝的湿泞,越舔越湿,花穴口淫水直接渗滴进他唇腔……
迎向最正中花穴口、仿如深情接吻般含弄、吸吮,也像最深情接吻一般转着角度、配合灵活舌尖、舔撩花穴口肉圈,唇瓣往旁边滑吮过去,含弄她整片小花唇,舌尖在那么小花唇上来回、两面撩扫、十足耐心取悦!
花穴口潺潺、灼灼渍渗淫水昭示她极度舒爽……
舌尖又扫向同样敏感的大花唇内侧、给她带来同样酥麻舒服,她眸眼幽沉盯视他胯间,因侍舔刺激,阴茎正渐勃起:
阴茎勃起、变长,露在马眼外的尿管仿佛正被一点一点吞进尿道口,内、外尿道极度撑胀、酸胀,他一边温顺、深情侍舔边全身难耐抖颤……
舔过花唇、转向她花穴口时,他阴茎最汹涌地蓬勃着!他边呜呜呻吟,边含弄她整个花穴口,舌尖使劲取悦她上壁G点……
花穴沐着他的热息和灼热舌面舔扫,既有激烈酥麻生理高潮,居高临下看他跪舔、听他淫怜呜呜,心里快感澎湃!她淫水汩汩……
王为敲门说祈苼、祈晓兄弟已到。
他不顾阴茎尿道灼疼,含起她整颗花蒂吮弄、舌尖疾快撩弄花蒂尖……
她又泄了一回水!
她换上齐整马裤、军式衬衣时,他阴茎缓缓软下来,似又将尿管一点一点吐出来,又疼得咬唇嘶气……
撩起他淫怜、宛美的脸,她勾起一抹充满亵意的笑,他也朝她宛美、疲累浅笑,所谓训罚都是淫趣罢,这种训罚越常、越多、越好!
“这睡袍好看,祈苼、祈晓过来,我交代了,今晚他们都过这边吃饭!温正夫就插着尿管、束着尿袋、披着这件睡袍出场。”
他看她,摇头,很丑、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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