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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她终于收回幽狠的眼神。
他【呜呜】点头,终于明白训罚是妻主对夫奴的恩宠!
她缓缓站直,陈安安在她身后蹲下,褪去她一应裤子,又起身,为她脱下所有衣衫;
她垂眸看了眼陈安安,陈安安又朝她绽开灿笑,余光瞥向床上的唐树,仿佛说着搞他!
唐树也随着她眼光看过去,奶白甜安安,比他年龄还小些,应也没经历过多人淫欢场面,却比他老练得多!
——并非缘自掌握、习惯淫巧的老练,而是家世给予的良好顺从教养:男人就该服从妻主、服侍妻主淫欢!
他也看到她眼里对陈安安的欣赏、宠爱;陈安安,将是比陈瑾家的温怀更稳的正夫!母上陈正、三个能耐姐姐的无上加持、以及自小的氛围熏陶,使然!
陈安安带来的顿悟冰面进一步崩裂开,他想,他刚刚对陈安安的降服策略也是对的……
她跨坐向他胯间,湿泞泞蚌缝覆压向他阴茎柱身,两人都一声轻喘;
她拽扯着他的领带,他颈脖被强制抬起,双手软软撑在床上,锁骨性感突起;小鹿眸混杂着淫怜、慌怵与兴奋;
陈安安手持口球,堵向他唇边,他犹疑了两瞬,在陈安安发出奶甜轻斥:【张开嘴!】时,将唇腔张到极致!让陈安安将口球顺利塞进他嘴腔!
他看到她眼里幽灼的火苗!充满淫欲、兴奋、狂烈!
不只因亵玩、虐玩他而兴奋!还因陈安安的加入!
奶甜气质使得陈安安仿如无辜、大气大家闺俊,而非令人生厌的帮凶、助虐者,在陈安安将口球塞进他的嘴腔后,她一手依然拽扯他的领带,一手撩过陈安安精致小下巴,距他不到半臂,赏了陈安安一个湿吻;
陈安安双手环抱她颈脖,仰起头,让这个吻无限加深、加湿!四瓣唇湿极互吮、嘶磨,【啧啧】作响……
他能察觉陈安安接吻的生涩、稚嫩,但这些仿佛都成了优点?嫣红唇瓣任她嘶磨、仰起的唇腔任她舌头肆意进入搅弄;
他被覆压在她蚌缝下的阴茎,感受着她接吻时穴口的蠕搐、淫水潺流,于是他阴茎似更灼烫?粗胀了一大圈?青筋在频频跳颤?这一刹那,他似理解了多人淫事,淫趣相互触动激发的魅力?
停下接吻,唇瓣分开时,她指腹轻抚陈安安唾湿的唇角,缓缓转头看他,他知道,他阴茎的动态,她花穴也感受到了,他也想朝她绽开俊气的笑,可五官被口球挤撑得变形,笑比哭还难看;
他很想表现得自然、淫软些?口球堵滞着他顺畅的呼息、吞咽,口水一溜一溜从嘴角流出,言语权利完全被剥夺,只剩完全无助、不知所云的【唔唔呜呜】,他只能羞耻地脸红耳臊;
舌头、舌根被口球往嘴腔深处压制、挤堵,干呕、闷喘又加剧糙粗口球表面与敏感上颚的摩擦,也更加剧他口水的肆流,他淫丑、淫丑的模样不止完全暴露在她、还有奶白甜陈安安面前;
无法遏止的辱耻感像巨浪拍打向他,他呼吸疾促、眼角潮红,开始明知无效的挣扎;
可越羞耻、越挣扎,他阴茎青筋跳颤、马眼清液却汩渗得更厉害!整个大龟头、下腹淫湿泞泞;
陈安安拿起缚绳,经万敏指导:【将他摆成跪仰姿,缚绳绕过他肩膀、胯下,两条缚绳紧贴他乳晕,安安聪明,以后所有小夫都由你绑缚,呵呵,将他双手拽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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