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我怕你伤臂疼!”
“照操!”确实疼,每一下起伏晃,动得骨裂伤口酸麻、破伤口撕裂疼!但四年多没操他!四年多前只操了两天两晚,操射他十几次!
他瞪视她,挺着鸡吧,感受她花穴的灼烈!两副性器同样急迫,一穴壁蠕搐,一柱身青筋跳颤!天生契合,严丝密缝,马眼清液、淫水交会成淫液,释放出独有腥骚情欲味,和【啪啪】、【卟嗤】操套声,一道在周遭浓烈弥漫……
她握起他另一只手拇、食指,按向自己乳头捏揉,又一路滑抚向下紧抵阴蒂,随着上、下操套,他指腹来回抵按、指间扯动那微硬嫣红充血的敏感花蒂,居高临下,幽灼灼看他,霸道展示她喜欢的力度、方式,无声命令他别管伤臂,如此取悦她!
带薄茧手指服务意识极强,时上下来回用力滑抚、时左右抵晃、紧紧按压、划起【八、8】字、时揪扯拨弄,哪怕鸡吧被阴蒂联同阴道快感缩绞得射意暴绽,弓仰起上身颈脖,压抑【呃、呃】重喘,他手指激烈作业还是没停!
于是,鸡吧被花穴缩绞得更厉害!简直像要被绞断,接近虐的激爽将他抛向极乐峰巅,中将似乎还是没懂手指停一停,鸡吧才不会被虐惨?
那已不是她自主控制的缩阴,而是疯狂快感触发的近乎痉挛的阴道绞蠕,她花穴几乎操不动,只能紧紧绞占这根粗壮大鸡吧!
两付性器如抵死勾缠!“呃啊,”她低吼,“季默!”——来了,就别想走!你是我的!
她健肢扶着伤臂,挣开绞蠕狂烈操套!
交欢抵死缠绵又无尽激荡!
刺激、快感高潮倍数叠加,床上女、男五官都略哀蹙、喘息带兽类哀腔……
快感在小腹至性器每一部件暴绽、蒸腾,她淫水潮喷,他鸡吧过激得射不出,挨她潮喷后下一波没头没脑继续操干!
“操,陈瑾,你混蛋,你停!”他在床上,没少说她混蛋,说这话时通常咬紧后嘈牙,额角青筋跳突、性感汗珠密集,深邃眸眼布起几道血丝,深底爱欲浓烈!
他极怕痒、民间说法是怕老婆、其实是敏感,性器更敏感,一挨操搞得太过份,鸡吧便过激射不出,只能硬挺着任搞,别样好操!
他越喊停,她操得越重越快……
彻夜掠夺,直至尽兴、餍足,捂着伤臂从他身上下来,他足足酝酿了几秒,鸡吧才突突射出大十几股精液,边射上身边仰起、躺倒、仰起、躺倒,发出【砰砰】声响,她靠着床头看,笑得全身颤耸,伤臂暴疼……
操得他鸡吧过激,看他射精暴好玩。
“你混蛋!嗬、呼!”他激喘拉过几张湿纸巾,糙糙抹掉下腹精液,起身给她打来热水,帮她抹身,小心抬起她伤臂、轻放,“疼?”
她摇头,看他不带服侍意味的,动作轻柔、体贴,她想保留他身上所有的【不一样】。不用药、不用生子等手段改造他……
但日常多夫脱敏刺激难免。这是他陷进这份感情的宿命。
抹好身后,他才点了根事后烟,通常只抽两口就挤熄,侧躺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抚她伤臂、小腹,手腕上监控手环滑动来去,发出黝黑反光。
两人第一次时,他和她约定一人一次在上?被她使诈翻身两天两晚全挨操(24章),这次过来后,她手臂受伤,最好的机会,他没提这事,每次做爱都仰躺好,扶着鸡吧根部,深情、带着床上腼腆看她。
就算在房车小隔间,他戴着颈圈,颈圈上连着铁链,大部分时间,她其实并没拷锁他双手,那个监控手环从没触动暴力警示……
如果硬要说,女尊获得的爱都必须带征服感、卑男的臣服感才爽,那么,有种臣服,用深情、深爱建就!
坐在小隔间,小床上,一幕幕,在眼前划过。
在这个小隔间,无数次,她跨压在他身上,剧烈起伏操套,一手撑压他乳胸,一手捂压他唇瓣,手指探进他唇间,勾玩他唇舌,他两手搭放在她腰侧,感受她操套的节奏,浓重喘息声充斥整个小隔间,两人如置身音响绝好影院,就算剧终,谁也舍不得离场……
“季默!”她依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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