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就在她几乎绝望时,只听砰的一声,佐助的后颈被击中,终于失去行动能力往她的旁边摔倒,施加在她身上的桎梏瞬间轻松了很多。
下一秒,她的胳膊被谁猛然拽起,由于惯性她猛然撞到了来人的胸口,熟悉的灵力涌入身体,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从头到尾蔓延,喉咙被死死掐住的窒息感终于消逝,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大声咳嗽着,一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就在几秒钟之前,她险些被掐死,甚至已经开始回忆走马灯了。
“……可恶。”惊魂未定的宇智波鸢用力眨了眨眼睛,两颗眼泪又滚落下来,她狼狈不堪的愤愤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溯行军,还是在咒骂自己。
——总之并不是在责怨弟弟。
宇智波鸢想要回过头去查看佐助的情况,却被面前的人摁住了脑袋。
“不想真的被污染的话,现在就不要去触碰他。”
是宇智波斑的声音。
她甚至没来得及震惊为什么刚刚居然是宇智波斑出手救下了自己,而是挣扎着想要回过头,嗓音嘶哑:“我要……看看他有没有事。”
“他没有事。”宇智波斑忽视了她的请求,半挟制半劝阻的摁住她:“现在最可能有事的是你。”
“它们想杀了你。”宇智波斑捏着她的下巴,动作挺轻,意在使她被动的仰起头:“然后夺取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宇智波鸢觉得有点好笑,她被迫与宇智波斑对视,还不忘记哑着嗓子,故作不屑的说道:“我的眼睛有什么好抢的,就是我哥的低配版本,能力和他一模一样,力量还弱了不止一点两点……”
宇智波斑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是在嘲笑她还是在觉得无语。
“被杀了,被夺取了眼睛,你就真的死了。”宇智波斑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淡淡道。
宇智波鸢有些无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回怼道:“怎样啊,如果眼睛留在我的眼眶里,我死了以后还能诈尸不成?”
话音刚落,她连自己都愣住了。
……死了以后,还能诈尸不成。
等等。
她忽然理解了些什么。
记忆的碎片蜂拥而至的浮现于脑海,她觉得自己的头疼的都几乎快要裂开,真相仿佛要被触碰到,又有什么禁锢住了她的想法,让她看得见摸不着。
几乎已经失去行动力的宇智波鸢,像面条一样软趴趴的靠着宇智波斑,就算自己的脸颊正贴着祖宗的胸口,这会儿还没搁着冷冰冰的战甲,内心却生不出一星半点的其他念头了,连觉得尴尬或不好意思的情绪都没有一点两点。
一方面,是她现在的头真的已经疼到快要裂开了。
另一方面,就在刚刚,她仿佛捕捉到了记忆中,从未见过的一些画面。
其中一个画面是她坐在河岸上,看俩个少年打水漂。
一个炸毛刺猬头,一个西瓜头。
西瓜头的一时半会是认不出来,但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刺猬头是年少时的宇智波斑。
“我到底……”宇智波鸢的眼神此刻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她一边头痛欲裂,一边艰难的思考着,最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些不是平行世界,是我眼睛的能力,我真的经历过那些……?”
万花筒的能力,究竟是由什么决定呢?
其实并非是看一个人到底擅长什么,而是由内心深处的意愿来决定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