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别哄着咬着,摸到他胸口挺立起来的乳尖,惩罚似的一掐,沈漱玉被含住了舌头,模糊地求饶,胸口的刺痛感却越来越深。
不够,这样这么能够。
唐宴别松开他,珍惜地最后一亲那张红肿的嘴,低头咬住了娇嫩的乳头。
手掐着乳晕,拢起一团小小软软的白肉,上头缀着小花一朵,舌尖往乳孔刺戳,使劲地咬着吸着,像是要把那粒小东西咬下来才解气。
"呜······不要!!不要······啊!痛——呜呜痛······嗯嗯嗯啊啊啊啊!!!"
手指探进干涩的甬道,两人较着劲堵着气似的,沈漱玉抓住了唐宴别想伸手去拿脂膏的手。
唐宴别终于抬头看他,气得掐住了他的下巴,声音是对他从未有过的森冷:"你就是要让我心疼是不是?看我心疼你满意吗?"
"好,既然如此,便如你所愿——"
粗壮的性器抵住狭小的穴口,只略微一犹豫,便直接送了进去。
"啊!!!王爷!!呜呜!王爷——"
痛,两人都痛得要命,紧致的地方被强行破开,唐宴别红了眼眶,却紧接着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沈漱玉疼白了脸,眼泪像是不会流了,干涸在眼角,微张着嘴躺在男人身下,衣衫大敞,胸口和嘴唇都是红肿的,整具身子随着动作一下下的在床上前后动着。
他像是失去了感觉,被撕碎的疼痛让他一下子麻木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是自作自受,却又难过的无以复加。
他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爱的人。
粗重的喘息混着断断续续的痛呼,唐宴别就着这个姿势粗暴的抽插着,眼睛却始终盯着沈漱玉看,看那张脸上露出痛苦神情。
等终于毫无快感的将精液射进小穴深处,唐宴别才忽然像是清醒过来了,不知是错觉还是心里始终放不下,他竟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猛地低头去看,施暴的丑陋的东西还塞在穴里,那里毫无生机,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白浊顺着抽出的动作缓慢流出,混合着血液。
"玉儿······"喃喃出声。
沈漱玉昏沉沉的,被一句带着哽咽的呼叫唤醒,他对上了唐宴别红了的眼眶。
知觉逐渐恢复,又像是原本就一直存在,他觉得好痛,哪里都痛,可他又说不清是哪些痛苦,又或者是 ,男人那双此刻红了的眼眶,让这些痛苦都变得更加清晰。
颤巍巍的一双手勉强抬起,去抚摸男人镌刻般俊朗英武的脸颊,呼出一口气,才彻底脱了力,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的、慢慢的,像是随着汗水、泪水一并消失了,柔软洁白的雪花落在那个空缺上,却怎么这样暖和——
唐宴别将他的手抓住放在嘴边,亲吻着哽咽着问:“疼不疼······疼不疼?”
沈漱玉伸出手,示弱般:“抱······”
被对方揉进怀里,像是要将他与自己合二为一,而他们确实也已经融为一体。
不经意提起的一块黄豆酥、院里迫不及待移来的红梅、宫里带回的玉琴、花园儿里的一群红鲤、亭外的小秋千、廊下逗闷的两只鹦鹉、厨房一提一提的粽子······
数不清的柔情蜜意,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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