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那样地望着他。
怀桢“哈”地笑了一声:“你就这样想见我,还拿这些旧把戏来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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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玉狮子,上次出现是14-2~
第116章 如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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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
怀枳一震,继而肩膀松垮下来。他抬手拍了拍额头,苦笑:“是,我是很想见你,阿桢。”
他没有想到这两只已经不合时宜的白玉狮子,竟真的能将怀桢引来。但无论如何,他一个人也做足了期待。
“好,那我来了。”怀桢举步下楼,一步,又一步,目光死死将怀枳盯住,“我来了,这一回,你又给我备了什么?毒药,还是兵刃?”
怀枳面色白了。“在你眼里,我会这样害你吗?”
“不会吗?”怀桢抬了抬下巴,“——哦,你有更高明的法子。你可以用你的江山社稷,压着我的手脚,割断我的舌头。你可以让我生便生,让我死便死。你可以给我权力再夺走,你还可以给我指婚——”
怀枳仿佛已经呆住,又仿佛连魂魄都被摄走,他立在原地,只能抓住怀桢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无措地反驳:“我以为你会高兴的,你和陆娘子——”
“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了。”怀桢那过分清澈的眼色中浮出醉醺醺的恨意,“你摆弄我,还要我对你感恩戴德,是不是?”
怀枳徒劳地摇摇头:“这件事我们已说过了。不成婚,再也不成婚。”他低声,像要给自己承诺,“我说的都是真话。”
怀桢站在绝对的高处向下望,过去总觉得高大如山的哥哥的身影,此刻却单薄得像一片纸,连月色的重量都无法承受,所有的光都从他身上滑落下去。怀桢胸中涌起无限邪恶的快意,这种快意已经堆积了好几个月,早就该膨胀得爆裂出来了,他奇怪自己怎么能忍到了今日:
“我最恶心的就是你的真话!”他的笑意愈来愈冷,每一个字都像酷烈的霜刃,毫不犹豫地斩落,“梁怀枳,你说着这些所谓的真话时,想没想过我是你亲弟弟?你强拉着我上床,进我,射我,想没想过这是多么下贱的事?!”
怀枳听着,听着,突然向后两步,好像不认识怀桢一样仓皇地看他一眼,跌倒在地。那一根脆弱的弦又开始震鸣,令他五脏六腑都抽搐地痛起来,他只能抓住自己的衣襟用力地揪扯,锁骨上的刺青灼透骨骼,他想起自己在叛军营帐中,是如何将一切都袒露了——他说再没有旁的人会知晓,他将弟弟放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当他说出那句话时,他是那样满足,那样甜蜜的。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从他刺下这枝女贞花的那一日起,他就再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迎来这样的质问。
仿佛地底裂开一道罅口,他连自己站立的地面都失去,从此只有轰隆隆地下沉,下沉。
怀桢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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