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好还是我好?”唐贺轻轻捏住白越文的鼻尖,不死心地追问,却只换来软绵绵的一巴掌,只得愤愤不平地睡了。
白越文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
他摸来手机一看,信息和未接来电加起来几十条,差点想直接摔了手机继续睡。
白越文扶着后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无视唐信前面长短语音和文字混杂的十来条消息,直接发了条语音过去:“以后半夜赛车这种作死活动别喊我,昨晚差点被你哥弄死。”
他又看一眼唐贺的消息栏,发现这人白天就给他发了三条消息。
-我去公司了。
-醒了记得回信息
-午饭在冰箱里,醒了记得吃。
白越文回了他一句“醒了”就按了锁屏,晃晃悠悠地下床热饭去了。
唐信这次没有秒回,白越文猜他是被唐贺制裁了。
不过好歹他俩是亲兄弟,唐贺肯定不至于把唐信弄死,所以白越文也不太担心,把唐贺留给他的鸡丝粥热好吃完,拿板子画画去了。
第2章
唐贺很快就给白越文回了视频电话。
“我临时有事,要飞欧洲那边,大概三四天才能回来。”唐贺说,“晚饭吃了吗?”
白越文在勾线,骨节并不明显的纤细手指握着笔慢慢勾出需要留下的线条,听了唐贺说话也只是点了点头。
唐贺已经进了头等舱休息室,看勾线也看得自得其乐,并不太在意白越文的沉默。
在勾完一处头发的细节之后他才放下笔,抬头问唐贺:“你什么时候登机呀?”
他上半身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卫衣,裸露的雪白脖颈上还留着昨夜留下的牙印和吻痕,撑着半边脸颊露出几分温顺神态,好似他只被人豢养的乖巧小猫一样。
白越文这副情态太过少见,唐贺当时就有点上头。“还有二十分钟。”
于是白越文放下心来,从支架上取下手机,把镜头对着自己书桌下两条白得晃眼的细腿。
卫衣只遮到大腿根,粗略看去,好像什么都没穿。
昨晚他才蹭过、咬过大腿内侧的软肉,现在腿间还隐隐露出一点红痕,在一片雪白之间显得糜艳而显眼。
“好看吗?”白越文的语气软乎乎的,“底下什么都没穿呢。”
唐贺反应过来,白越文就是要给他找点不痛快。而且找得非常成功,因为自己已经硬了。
他不仅没办法跑回去身体力行地修理这个可爱的坏家伙一顿,而且多半是要硬着上飞机了。
二十分钟,不够他自己用手解决一次,也不够回家用身体教育一回这个漂亮的小混蛋。
“好看,我回来那天宝宝也要这么穿。”唐贺盯着那两条柔韧雪白的腿,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加急寄回家去舔舔。
白越文稍微抬了下膝盖,卫衣又往腿根滑了一点。
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温软好听,“你不在我才敢这么穿的呀。想看我打开腿吗?”
唐贺:“越文,王秘书坐在我对面。”
王秘书去给他买咖啡了。
白越文:“……我画画去了。”710⑤﹑58%8⑤9︿0﹕日更﹕
虽然他其实穿了底裤,但他还是立马挂断了视频。
白越文把线勾完,再把画好的元素处理完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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