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要去黎姿所在的国家,她想去看黎姿却联系不上人,唐尹就替她联系了保姆。
保姆不得不接待了何薇薇和白越文,但她依旧把唐贺关起来,只说唐贺出去玩了还没回来。唐贺在禁闭室里听见白越文的声音就开始在里面敲门。但小孩子的力气能有多大?保姆又假说是有猫在乱跑,把两人带到黎姿的卧室就去找唐贺了。
白越文趁自己妈妈不注意跑出了卧室,原本他是想看看保姆口中的猫,顺着声音的来源走去,他看见保姆一时忘记关紧的房门后,她又在拿针扎唐贺。
保姆知道这个漂亮的男孩子有人管着,是她不能随便碰的,但这孩子又这么小,随便骗骗应该就能糊弄过去,于是她撒谎说是唐贺生病,自己在给他治病,让白越文不要乱说,说完后又实在心虚,就快步离开了。
唐贺这时的状态用大白话说就是“吓破胆了”,他没法像以前那样跟白越文说话,整个人沉默地呆坐在地上,哭都不会哭,但他感觉他应该哭一下的,脸色惨白得有些吓人。
白越文隐隐知道那个保姆做的不是什么好事,见唐贺这个样子,更加确定保姆就是在伤害唐贺。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把呆滞的唐贺从地上拉起来,边掉眼泪边牵着唐贺跑去敲大人的门,抽噎着断断续续对何薇薇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张雪白的小圆脸哭得通红。说完了之后又挂在唐贺脖子上哭,边哭边叫唐贺哥哥。唐贺稍微缓过来一点,又默默地扯着自己的衣袖给白越文擦眼泪。
另一边何薇薇听完后,立马给唐尹打电话说这件事。唐尹立马就把人换了,押回国内追责,用最快的速度把唐家的事处理完,才接回母子三人。
后来黎姿的精神状态和身体逐渐康复,但唐贺的性格也就那样了,闷闷的不太亲人,有时候黎姿都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直到唐贺再长大一些,母子之间的沟通才逐渐顺畅。
唐尹和唐贺说过,黎姿当时是因为生弟弟病了才没法照顾他。他从来不怪黎姿,但是也没法对唐信有什么好感。唐信会说话会走路之后,又开始和他抢白越文的关心,这让他他更加讨厌这个弟弟。唐信记事起就看得出来哥哥不喜欢自己,也不待见这个哥哥。这俩兄弟从小就讨厌对方,天天打架,爸妈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但唐贺永远记得白越文是怎样推开门,怎样拉着自己跑的。他那时候还那么小,是费了多大力才把自己拉到大人面前的?看见那么糟糕的事情,
——那时候白越文应该真的很喜欢他,也很信任他吧。
这天早晨唐贺毫无防备抱着白越文躺在床上时,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痛感。
他绷紧胸前的肌肉,低头看向怀里,白越文果然醒了,正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咬他。
原本柔软的胸肌变硬,白越文咬不动,伸手往唐贺腰腹上胡乱抓挠,留下几道微红的指甲印。
昨天晚上唐贺身上就被抓出来好多道破皮的指甲印,早晨白越文还没睡醒时,唐贺就悄悄把他才长出来的一点点指甲剪掉了。白越文用力挠都留不下什么印记,反倒是底下有根东西开始变硬,抵着他满是指印的柔软大腿。
他闭着眼,气得又用力咬一口,在肌肉上留下一点不太明显的牙印。
唐贺把白越文夹在衣领里的头发挑出来,问他:“现在要不要起床?”
白越文拍开唐贺的手,反问他:“你今天怎么不加班了?”
“现在剩下的事都不急,没必要加班。”唐贺掀开一点被子,让白越文看他胸腹部线条明显的肌肉上那些抓痕与牙印,“宝宝,我好疼。”
“不许掀我被子,你早起不要拉上我。”白越文眼睛半睁不睁的,扯下唐贺手里掀起的被子把自己裹好。“就要咬你,你昨晚打我屁股打那么重,我都没说疼,咬你怎么了。”
这时候他就直接忽略是他自然醒又自己去闹唐贺了,反正都是唐贺的错,都怪唐贺昨天晚上和个疯狗一样,他现在身上还好酸。
唐贺把手伸进被子里,“哪儿疼?我帮你揉揉。”
白越文闭着眼踢踢唐贺的小腿,两只手抓住男人的胳膊,不满地说:“别弄了,我要睡回笼觉。……你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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