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看着大大方方无所畏惧的样子,其实心里早跟敲乱了的鼓点一样,砰砰响得凌乱又稀里糊涂。
其实他本来是要亲对方一下的,刚开始的目标是嘴唇,后来又退而求其次变成脸颊,再后来……,清言怂了。
一个是邱鹤年的性子偏冷,两人相处的时间又确实太短了,清言总有种不太敢跟他“造次”的感觉;再一个亲了倒也好说,可亲了之后呢,如果邱鹤年想更进一步,清言自己撩起来的,到时候再拒绝,自己是一点理不占。
可不拒绝的话,那事是真疼,就是现在,清言都觉得后面好像还在隐隐作痛,没完全好利索。
他倒在床上,蒙上被子,脑子里胡思乱想,各种限制级画面乱飘。
“他虽然长得不是太壮,但肩膀那么宽,手臂那么硬,那天晚上怎么没压扁我?”
“可是他腰真的好细,摸上去好有韧劲儿啊……听说腰好的男人都特持久,我靠,怪不得差点把我弄死!”
“他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回家,人还这么好,要不我就一咬牙一闭眼,忍一忍,让他再来一下?”
清言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行不行,真的很痛很痛,忍不了啊!”
“啊啊啊啊啊!”
清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愁得不行不行的,“算了,我还是再做做心理准备,等等再说。”
他下了床,趿拉着鞋,穿上棉袄,打算去李婶家扫院子,只是动作又突然僵住,“可如果他主动表示想要怎么办?毕竟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我还长得这么好看!”
清言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半晌,深深叹了口气,咬牙道:“他要真要,我就拼死配合,豁出去了!”
第8章 洗澡
给李婶扫完院子,喜得一把炒瓜子投喂,清言磕着又大又香的瓜子仁儿,心情好多了。
回门的事解决了,杨怀那个奸夫的事,时间还充足,他多注意,别和对方产生交集,兴许还有充分的回圜余地。病了一场,他有点想开了,现在急也没用。
午饭清言自己随便做了点,吃完饭睡个短暂的午觉,就去王铁匠那屋练习认字和写字。
他把那本《山河记》拿过来,根据前后文意思还有记忆里邱鹤年读过的内容,慢慢地一个一个字的认。
先以认识为主,记累了,就练习写,一笔一划的,不仅要把字写出来,还要尽量写得好看一点。
这时候的读书人练字都是基本功,几乎个顶个的一手好字,他这字迹一拿出去恐怕就要露馅。
专注的时间过得很快,等清言觉得很累了,停手的时候,已经该做晚饭了。
他把用过的纸都晾干,然后小心折起来,放在自己放衣袍的箱子最底下藏起来。
本来是都该烧掉最好,但纸张那么贵,不仅背面还能凑合用,还有字与字的空隙也能用,清言可舍不得。
收拾好了,洗了手,他就开始琢磨晚上吃啥。
主食就吃玉米面饽饽,昨天邱鹤年拿汤圆回来时,还顺便去做豆腐的老张家割了一大块豆腐,家里还有鸡蛋,可以放点葱花一起炒,味道特别香。
两个大男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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