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就跳下车,老老实实趴到地上,狗眼睛向上看,吐着舌头摇着尾巴望着身材高大的男人。
刘猎户发出嗤嗤的笑声,道:“这小哥儿甭怕,二喜通人性,不咬人咧!”
清言咽了咽口水,勉强点了点头。
邱鹤年摸了摸二喜的脑袋作为安抚,回头看了一眼还缩在角落的清言,对刘猎户道:“刘叔,见笑了,内子胆小。”
刘猎户摆了摆手,“二喜我刚喂过了,今天到晚上再给它吃一顿就行。”
邱鹤年应了一声,将狗链子拴在车辕另一侧,就扶起车把出发了。
清言拉下围脖,冲刘猎户打招呼:“刘叔,那我们就走了。”他嗓音还带颤音呢,抖得厉害,老头听了,一边跟他摆手,一边忍不住笑。
出了村子,又走了一段野外的路,就到了山下了。
清言从车上下来,跟在邱鹤年的身后走,有时候路太陡了,他也要伸手帮忙。
上山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天寒地冻的,身上也还是出了汗,连清言都把围脖摘下来透气了。
好不容易走到一处相对平缓的山坡,终于能停下歇歇。
邱鹤年找出备好的破瓷碗,给二喜喂水,二喜也渴了,喝得欢实。
清言站在一棵光秃秃的树底下,远远看着这一幕,眼神戒备得好像那并不是一只狗,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邱鹤年拿着水囊走过去,打开塞子递给他。
清言拿过来仰头喝了一口,邱鹤年嘱咐他,“水凉了,别喝多,不然肚子会不舒服。”
清言喝完了,把水还给他,眼见着他接到手里直接对嘴仰头喝了一大口。
清言别开眼,脸色微红,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角,表情又冷了下来,不肯再看他,转身又盯着正喝水的二喜。
邱鹤年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又见他自从接上二喜后,背就直挺挺的,目光时不时盯着,便道:“我跟刘叔借了二喜,是想让它在山上我不在时陪你。”
见清言目光又看向自己,他继续道:“你要是怕,我就让它守在院子里不进屋,那屋子所在是安全的,一般野兽不会路过,只是以防万一。”
清言点了点头。
也不能歇太久,消汗了就容易受风寒,没多大一会,两人一狗就又上路了。
路上还是很沉默。
一方面是邱鹤年不是善谈的人,主要原因是清言不肯吭声。
他是在和邱鹤年单方面冷战,不过他不知道对方发现没。
至于冷战的原由……是出在昨晚。
想起昨晚,清言的脸就又红了起来,简直像要着火了一样,他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思都有了。
昨晚,邱鹤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