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笑着说:“看着你喝比我自己喝都觉得香。”
秋娘也说:“多吃多喝,长胖一点,你太瘦了。”
等喝完,清言才将空碗接过来,申玟就哭了。
秋娘想开口劝他,清言拦住了她,轻声道:“让他哭吧,发泄出来就好了。”
申玟哭了好一会,先是默默流泪,后来是像孩子那样嚎啕大哭。
给秋娘看得也直抹眼泪,清言也是心里酸酸的。
秋娘走了以后,清言把那袋子铜钱拿了过来,放进申玟手里,说:“这钱以后你自己交给刘家嫂子,好好活着,总会有办法的。”
申玟痛快地哭了这么一场,人好像又有了些变化,他点了点头,说:“清言,你说得对,我会好好活着。”
到清言家的第三天,申玟能下地溜达溜达了。
阳光好的时候,清言就陪他在院子里坐会儿。
家里这几天不少人来看过他,李婶来过,刘发家也来过,大家也不说伤心的事,就闲聊或者玩玩牌,申玟跟着听着或玩会,脸上偶尔还有点笑模样了。
又过了几天,申玟脸上的淤青都散了,手指上伤也都结了痂。
这天傍晚,邱鹤年回来吃晚饭。
过两天就清明了,他回来时顺便买了纸钱和贡品,留着祭拜用。
吃过饭,清言把这些东西都整理好收了起来,收拾完他就在外屋,用煤渣把炉子压上。
邱鹤年要出门去铺子里了,在他身后问道:“清言,我有一件灰色的袍子你看到在哪了吗?”
清言转身边往里屋走,边道:“就在这个柜子里,我手上脏,你自己翻一下。”
他这话还没完全说完,邱鹤年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屋,之后门被轻轻被关上。
清言纳闷地回头去看他,腰就被粗壮的手臂环住,温热的唇落在他眉间、眼皮、鼻尖、唇上。
清言举着沾了煤渣的双手,初时愣了一下后,就热切地回应起男人的吻来,心里埋怨自己刚才进屋前应该洗洗手来着,他想摸摸邱鹤年的脸,也想紧紧地回抱住他。
一个吻很快结束,清言留恋地惦着脚去一下下啄吻男人的唇。
邱鹤年握住他肩膀,又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语气愉悦又含着安抚之意,“好了,太晚了,我得走了。”
清言也知道时间不早了,只好退开,让邱鹤年离开。
邱鹤年在前头开了屋门,突然又想到什么,回身把衣袍里的钱袋子拿了出来,递过去道:“这是这几天铺子里收的银钱。”
清言便接过来,这会才觉得自己刚才显得太急切,有些害臊,也不敢看人家,赶紧回去床那边拉开抽屉把钱收好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申玟正在外屋给快烧干的水壶舀水,他这两天已经开始帮着干一点能干的活了。
见夫夫两从里屋出来,清言的脸和嘴唇都红红的,他就大概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忙收回目光不再看,捂着嘴笑了。
清明那天下了小雨,邱鹤年早早就从铺子里回来了,他和清言带了祭拜的东西就出门上了山。
王铁匠离世前,嘱咐邱鹤年把他埋到个清净地方,他的坟地比别人的都还要远上一些,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不过好在现在春暖花开,雨也淅淅沥沥越来越小了,空气干净,这座山也不算陡,爬起来还挺舒服。
清言把头上的蓑衣帽子摘了透气,没过一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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