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的路上,清言感慨道:“总觉得申玟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邱鹤年回头看了眼王老大家方向,说:“他算是死过了,经历这么一次,人是会变的。”
过了一阵,他又沉吟着道:“那王合幺看着窝囊,却不是个那么容易拿捏的,以后说不准会不会再出什么事,你以后不要独自去找大嫂。”
清言点点头,说:“好。”
回到家以后,清言见邱鹤年没有走的意思,而是找出了木工工具,准备在家干活了,就问道:“铺子里今天没活吗?”
邱鹤年正在清理刨子上的木屑,闻言,抬眼看向他,低声道:“有,不想去。”
清言怔了一下,邱鹤年看着他的眼神,很快就让他了悟了对方话里的意思,他脸颊一下子红了。
明明也没说什么露骨的话,但清言竟然臊得都不敢和他对视了,连忙说要去烧水,就转身逃似的进了屋。
邱鹤年忙活了小半个下午,在鸡窝上面做了个上下三层的架子,跟书架差不多,区别是每一层放的是用干草搭的巢,这是给鸡下蛋的地方。
做好了以后,两人一起把架子抬上去放到鸡窝上方,邱鹤年拿几颗钉子把边角和鸡窝固定在一起,这样小鸡晚上在鸡窝里睡觉,白天下蛋了,就可以下在上层的巢里,甚至可以在那孵小鸡。
清言觉得这样挺好玩,小鸡这是住上楼房了,他好奇地垫脚往最上层看,还差了一点能看到最顶上那层,一双大手握上他的腰,把他举了起来。
清言“哎”了一声,忙转身抱住男人的脖子。
“看好了吗?”邱鹤年仰头看着他,声音低沉地问。
清言垂着眼皮,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然后,清言就被放了下来,衣袍相互摩擦,能感觉到其下坚硬的胸膛和臂膀隆起的肌肉,把清言的脸蹭得更红了。
难得今天下午两人都在家,晚饭清言做了三个菜,炖了一条鱼,里面放了红薯粉条和大豆腐,把剩的一半猪头肉切了,又炒了盘香椿鸡蛋,可以说是相当丰盛了。
吃过饭收拾好,邱鹤年把柴火又抱了一些进来,大锅填满了水,这是要烧水洗澡了。
白天上山多少都淋了些雨,头发和衣袍都有些潮,清言也确实想洗洗了。
两人先后洗完,擦干头发,就照例一起靠在床头看书。
书才读了一页,邱鹤年突然停了下来。
清言纳闷地问:“怎么了?”
书被倒扣着放在一旁,邱鹤年拉下了床帐。
两人坐在床帐里互相看着,看了好一阵,清言低头捋了捋自己的亵衣,衣襟上的系绳被他像是不小心地勾开了,开了他也没想着再系上。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替他拢了拢衣襟,要将那系绳重新系上。
清言垂着眼皮,抿着嘴,不高兴了。被撩了一下午,晚上又特意烧了水洗澡,他以为……。
邱鹤年笑了一声,清言一下子抬眼去看,就见朦胧光线中,对方嘴角还留着的那一抹笑意。
他呆呆地看着那个笑容,没注意到身前的大手,已经放弃那系绳,而是捏着亵衣的两边衣襟,缓缓将它顺着薄薄的肩膀褪了下去。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清言身体轻轻一抖,他眼睫颤了颤,忍了一阵,还是跪坐起身,去亲邱鹤年的唇。
好多天了,只有一个偷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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