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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完,两人稍微睡了一会就起来了。

清言把炕桌搬上来,从行李里把他抽空自制的扑克找了出来,都是他用练字的废纸一张张剪裁下来,再用浆糊一张张粘上的,只表面一层是好纸,上面的牌面,是清言自己一笔一笔画的。

两人坐桌子两边,清言给邱鹤年讲了讲牌面的叫法,还有打升级的规则。

邱鹤年手里拿着抓来的牌,笑道:“我刚学,还请清言小公子高抬贵手。”

清言牛气哄哄地摆手,“放心吧,我会让你的!”

输了得有说法,要不没意思,清言想了想,贴纸条太浪费,干脆就喝水吧,谁输了就喝一杯水,邱鹤年同意了。

结果,这牌一打起来,除了头两把邱鹤年还有些搞不清楚规则喝过两杯水,后面清言基本就没赢过,喝水喝得都要吐了,一动肚子里都哗哗的。

清言尴尬得要死,邱鹤年给他台阶下,说不玩了,先歇歇,可清言输红眼了,一拍桌子说水喝不下去了就脱衣,输一次脱一件。

邱鹤年见他坚持,只好答应了。

两人接着玩,清言的衣衫脱了一件又一件。

玩到中途,邱鹤年抬眸看了他一眼,起身下了炕,把那褥单子又拦上了,阿妙本就在狗窝里和二喜一起睡觉,他回来慢条斯理坐到桌边,继续出牌。

清言还在咬牙,势必要扳回几局。

他确实扳回了两三局,可等他高兴完了才发现情况不对。

邱鹤年把炕桌搬下去,把脱下的外袍垫在了炕席上,从枕下拿了那护腕戴上。

清言用手推他胸膛,红晕飞了满脸,“天……天还大亮着呢,不……不行。”这纤毫毕现的,他不好意思。

邱鹤年也不劝他,只低头亲他的唇,亲了一会,清言那推拒的手就软软地移向男人后颈,搂住了男人粗硬的脖子。

过了一会,清言又有问题了,他哭唧唧道:“不行,我喝了太多水了,肚子老响。”

邱鹤年声音沙哑,“没事,我不听。”

又过了一会,清言又哭了,说:“我膝盖疼,炕好硬。”

“呼,”邱鹤年努力维持着理智,喘了口粗气,将清言换了个位置,随着位置的变换,他肚子里的水哗哗的又响了几声,格外响亮,这次邱鹤年没法装听不到了,他没忍住,笑出了声,气氛一下就变了。

清言不干了,就要下炕,又被一只大手从身后给拦腰抱了回去,坐下去的一瞬间,清言仰起下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脸色潮红着,忍不住叫出了声。

再之后,也没人在意有没有哗哗的水声了,顾不上了。

一直到天黑,清言小腹上那块孕红就没淡下去过。

……

晚饭是邱鹤年做的,清言没胃口,他就熬了二米粥,把猪肉丝切的细细的,和咸菜丝一起炒了。

平日里清言不爱吃这种酸酸的咸菜,但用水泡一下去掉太多酸味,炒了肉丝他就挺喜欢,没胃口的时候吃起来很开胃。

清言就在被窝里吃饭,被人一口一口喂着。

吃完了漱口擦洗也都在炕上。

收拾完碗筷,邱鹤年洗了手,回到炕上和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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