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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邱鹤年的身体就很快恢复了过来。
他不需要试药,只固定服用这一副药,还有老大夫留下来的药丸,负担没那么大,他身体底子也好,很快就和往常一样了。
只饮食需要注意着,还有隔三差五需要去诊堂给老郎中看看。
铺子正常开业了,怕他在外面吃得不对劲,清言每天中午都去送饭去,也嘱咐小庄多注意着师父的状况,小庄拍胸脯答应了。
铁匠铺子里粉尘大,邱鹤年每晚回去都要擦洗,澡洗得也频繁。
以前经常是他帮清言洗头发,现在清言坚持要帮他洗头擦背。
邱鹤年无奈,便只好听之任之了。
晚上,两人都洗完了,回到床上。
邱鹤年给他读书,清言靠在他身边听着,手上把玩着男人还未束起来的长发发尾,阿妙在清言腿上偎着,捂得他那一块腿上热乎乎的。
邱鹤年一页书还没读完,清言就把书一把夺走,放到一边。
阿妙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背部才弓起来,就被它的主人一翻身给摔倒在软软的床褥上了。
在邱鹤年惊讶的目光中,清言双臂搂住邱鹤年的脖颈,在他发丝间四处嗅,嗅完了,在男人唇上吻了吻,心满意足地看着对方的脸,像个小流氓似的歪着头道:“宝贝,你好香,给我摸一下吧。”
第70章 刘发媳妇的病
邱鹤年耳根微微红了,但清言没注意到,他已经把手伸人家衣衫里头去了。
但刚刚碰触,就被一只大手给制止了。
邱鹤年握住清言的手腕,保持着这个姿势,深深地看着他,低声问道:“想摸哪儿?”
清言水润的眼睛眨了眨,脸红透了,还是道:“哪都想摸。”
邱鹤年目光灼灼看着他,一只手还握着清言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将自己身上亵衣系带扯开脱掉了。
然后,他松开清言的手,说:“想做什么,自己动手吧。”
清言觉得喉咙有些干,入眼都是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光洁健康的浅褐色皮肤,他简直都看不过来了。
抬眼时,正好和男人的目光相撞,清言的心跳得飞快,刚才那些装模作样的小流氓样子,突然一下子就装不下去了。
人家让他自己动手,他却又怂了,好像别人欺负了他。
清言身体往前倾,习惯性想把脑袋塞人颈窝里,用脸颊感受对方身上的体温,这会让他感到安心。
可邱鹤年却抬手按住了他肩膀。
清言一下子委屈上了心头,不干了,不管抵住自己肩膀的手,抬起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就往对方怀里扑去。
而男人的那只手也及时主动收了回去,把他抱了个满怀。
邱鹤年的唇贴在他耳边,气息温热,嗓音微哑:“怎么不摸了?”
清言闭紧了嘴巴,不肯出声,只把脸往人颈窝里埋。
邱鹤年捏着他的下巴,有些强硬地让他从自己颈窝里出来。
清言泪眼汪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邱鹤年目光深幽,说:“张嘴。”
清言以为他要自己回答刚才的问题,把唇都抿了进去,摇了摇头。
邱鹤年看着他,声音更哑了,“不让你说话,乖,张嘴。”
清言这下子明白了,红着脸特别配合地仰起头来,紧抿的嘴唇也微微张开了,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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