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鹤年目光暗了下来,站起身,声音微哑道:“很久没在铺子里住了,我把褥单换了。”
清言也站起身,脸红的要起火,“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抱抱你。”
两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互相就这么看着。
看来看去,清言往前一步的同时,邱鹤年也伸出了手臂。
两个人抱了一会,又亲了一会。
邱鹤年在清言耳边说:“前日,我去了诊堂一趟。”
自从回来后,清言知道他隔段时间就得去老郎中那里诊一次脉,就问道:“怎样,没什么事吧?”
邱鹤年说:“没有。”
清言放下了心来。
却听到抱着他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如果有个像你的孩子,跟你一样,是个小哥儿就挺好。”
清言以前听他说过类似的话,倒也不意外,只是这时候怎么又提起这个。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老郎中跟你说那个诀窍了?”
邱鹤年点了点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清言听完了,一下子脸更红了。
怪不得那老郎中不肯告诉他,而非要告诉邱鹤年才行。
原来那诀窍不是清言以为的什么药方子,而是……那什么的时候的某种姿势。
第86章 一条人命
夫夫两互相看了一阵,耳根都是红的。
门外有脚步声和说话声经过,两人赶紧各自别开眼去,清言把自己掉下来的额发捋到了耳后。
就在这时,铺子大门被人敲响了,小庄的声音在外面喊道:“师父,有客人要取做好的铁锅。”
一听见门口的敲门声,清言就往后退了两步,离开了邱鹤年的怀抱。
可他才站稳,邱鹤年就往前两步,握住了他手腕。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响,清言有些急了,但还没等他说话,邱鹤年已经在他手腕上轻捏了捏,低声道:“晚上我尽量早些回去。”
这才松开他,目光快速在他周身打量,帮他拉了拉衣领,这才转身去开门。
小庄领着个中年人进了门,邱鹤年把铁器架上的帘子打开了,清言说了声:“你们忙,我先回去了。”便离开了铺子。
路上冷风吹着,清言也不觉得怎么冷,反倒眼角眉梢有掩不住的喜意,邱鹤年那话代表的含义,两人都明白。
有日子没亲热过了,清言自然是想的,今日没去铺子里,也是做好了打算的。
说是想要孩子,可连同房都没有,哪来的孩子呢。
回到家,清言给家里的小动物们喂了食,就在外屋忙活起来,提前把晚饭的菜备出来。
明早睡不了懒觉,两人还是得起早各自忙碌,今晚就不能睡太晚。
清言计划着时候,晚饭可以早点儿吃,吃完了还有工夫洗个澡。
清言把床铺重新铺了,自己做的那个小垫子也垫上了,阿妙的窝也被挪到了隔壁屋。
天还没黑,邱鹤年就按约定回到家来。
清言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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