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怕他在家里搞事,家里的仆从都是些十几岁未出阁的女子和哥儿,一个个没长开的样子,看着就酸涩得下不了口。
家里实在无聊,他心情更是不好。
最近他常想起那柳西村的于清言来,那哥儿长得白白嫩嫩,漂亮极了,就算是他各个场合去得多了,阅人无数,也没见过比他更让人惦记的了。
也可能是因为对方对他没个好脸色,反倒让他更是难以忘怀。
前阵子他本来准备想个法子,把这哥儿弄到手,只要他想,还没有能逃出他手心的。但偏偏就在那时候,茶馆子里那些说书的都在讲那劳什子《怀阳录》,他一听就知道是背后有人在整他,而且不是他近身的人。
因为那人虽知道一些他的事,但细节上有很多出入。他找人查了但也没查到到底谁干的。
就因为这个事,杨怀一时就没敢轻举妄动。
他一直让人注意着那香韵坊,早就听说那哥儿有了身子了,杨怀想到这里,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要是能把于清言搞到家里头,把人往屋子里一关,时不时进去畅快一番,也不至于这么无聊。
那小哥儿本就白白嫩嫩的,只是他还嫌有些瘦,这怀了身子以后,圆润了些就正正好好了。
杨怀一想到将那怀了身子的白嫩佳人,按在床上肆意糟蹋,让他一边哭红了眼睛一边承受,时不时还伸手抓自己一身血檩子,杨怀就觉得浑身舒爽。
他在自家院子里踱来踱去,脑子里把那事幻想了一遍后,心里的焦躁压下去了不少,脑子才清醒了起来。
杨怀眉头渐渐皱紧了,“这外面的事须得解决了才行,我又不能在家里躲一辈子。”
他叫仆从到门口看了看,见现在没人在家门口守着,便急匆匆换了衣物,坐上轿子出了家门,直奔县城里一处大宅子而去。
宅子的主人一见了杨怀,便狠狠跺脚道:“你怎敢这时来我这里,让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啊!”
杨怀也不废话,冲后面的仆从使了个眼色,一袋子白花花的银两就被送到了那主人的面前。
那人见了银两脸色也并不好看,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我不会再收你的钱,你拿走吧。”
杨怀露出阴恻恻的笑,“外面的事你得想法子解决,我要是不好,你也别想好。”
说完,他转身就走,仆从也连忙跟在他身后走了。
宅子的主人看着那桌上的银两,大声地叹了口气,坐到了桌子旁,低着头露出悔不当初的神情。
杨怀出了那宅子门,便上了轿子往家里回。
外面热热闹闹,他是想找个地方转转,找几个人喝喝酒也好,可现在这情况,不说他自己没法出头露面,他叫谁出来那帮见风使舵的恐怕也是不肯的,心眼子都不少,估计都在看他杨怀能不能熬过这次呢。
杨怀心情恶劣地捶了下轿身,把那背后整他之人恨得牙痒痒。
在轿子经过闹哄哄的商铺一条街时,他无聊地撩起了帘子往外随意看了看,就是这一眼,他就看见了个眼熟的身影。
对那些成了亲的他感过兴趣的女子或哥儿,他总是记得特别清晰。
那在街上红着眼眶木然走着的,正是那香韵坊的花妮。
杨怀正百无聊赖,这乐子就出现在眼前了。
于清言暂时弄不到手,就先把这花妮弄回家去解解闷也不错。
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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