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便是,若他父兄还活着我定把他们弄出来。”
这么小的郎君,也不嫌硌牙
陈令安点了点头。
她心安理得利用完赵邺,便窝在男人怀里打着盹儿。
“你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阳奉阴违,趁机害了他?”赵邺帮她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仍抱着人不松。
“你害他作甚?他又碍不着你的事。”陈令安反问,又嘟囔,“我累了。”
本就在林氏床前伺候了几日,陈令安跟林氏梗着脖子闹脾气,自己也未必多好受,人确实消瘦了一圈,方才又闹腾大半时辰,几乎一沾床人就昏昏欲睡。
赵邺因她这话,眉眼都柔和了许多,他“嗯”声,又轻声细语道:“你先睡,晚膳吃水晶包儿如何?我让王守英学做了,你不是爱吃笋么,馅里加些进去?”
“也好。”陈令安闭着眼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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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令安托付的事,赵邺哪能不放在心上,翌日打听清楚,就派人私下去了登州,用的闵家远亲的名义。
旁人不晓得,沙门岛那地方的犯人常年受虐待得多,朝廷对此一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生死由他们去,若人还在世,花些银子其实就能摆平。
只是一旦进了沙门岛,怕犯的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怎还会有人来赎。
“等等。”
王守英禀告完事情,忽听得赵邺坐在案前又唤了他声。
“王爷,您还有什么要吩咐奴婢?”
赵邺敲了敲桌沿道:“你刚才说那闵湛今年才十九岁?”
她也不嫌硌了牙。
“是,他十二岁登台,善于讲说话本,在融合坊倒是小有名气,王爷可是要见他?”王守英鞠身道。
赵邺眉毛微挑,瞪向他道:“我见他作甚?难道府中戏班子还不够看的?”
王守英瞬间噤声,恭恭敬敬站到一旁。
“去取面铜鉴来。”赵邺又道。
王守英不知道赵邺怎突然要镜子,还是出了书房,令廊下侍卫去取。
赵邺人坐在书房里对着铜鉴照了两眼,竟让他在镜中寻到了根银丝,男人冷沉着一张脸收起铜镜。
就听得外面传沈侧妃带着恪小郎寻过来。
恪哥儿年长些如今已经启蒙,赵邺偶尔会过问他的学业,只是沈侧妃向来知进退,不知为何今日僭越来书房。
赵邺隔了会儿才对王守英道:“去请他们进来。”
沈氏领着赵恪进来给他行礼。
赵邺微颔首,令人赐坐,又侧身问:“是有什么事?”
“恪哥儿听说您今日在府中,想着来见您,妾本不该来打扰王爷,只是现下有一事,还请王爷您定夺。”沈氏道。
“说罢。”
沈氏看着他小心翼翼开口:“月末是我祖父生辰,王爷可有空与我同去?”
沈氏是沈家宗族六房的嫡女,沈家宗族人口庞杂,姻亲更是稠密,长兴侯府林家的老夫人也是出自沈家。
这样说来,沈氏其实还是陈二与她的表妹。
赵邺沉吟片刻,对沈氏道:“月末事多,不一定能过去,届时让王妃替我备份厚礼。”
“是妾不懂事,叨扰了王爷。”沈氏听闻面上含笑道,“王爷,妾这些日子刚替您做了件春衣,您何时来妾院中试试?”
“再说罢。”赵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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