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前站着像什么话。”
“您还是去看看罢。”宝珍当着幼金的面不好直说,委婉提及道。
陈令安听出她话外之意,开口与陶幼金告辞:“二郎媳妇莫怪,我今日有些事,回头我再与你来说说话。”
“长姐有事自忙去。”陶幼金起身道,送她到院门。
宝珍等出去箬山院,到空旷处才低声与陈令安道:“娘子,听说是三爷嘱咐他来,只与你一人说话,否则就直接去找咱们家二爷。”
陈令安边走边暗骂道,赵邺莫不是疯了,竟派人跑到国公府来寻她。
她勉强平复了心情到国公府左侧门处,那边小厮模样打扮的人点头哈腰迎上前来,唤她道:“娘子。”
陈令安瞥了他眼讥笑道:“王守英,你堂堂内侍殿头倒成了拉皮条的,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当我没性子么,你胆子肥了敢威胁我。”
“娘子,奴婢哪里敢,这不是请不动您么,您上马车吧,三爷人来了。”王守英脸上仍带着谄媚的笑,在这位面前,半点脾气都不敢有。
陈令安看了眼停在不远处,毫不起眼的马车转身欲走。
“娘子,三爷在这儿等了许久,您这样奴婢也难做,宝珍,还不劝劝你家娘子。”
话刚落便叫陈令安瞪了眼:“放肆,我的丫鬟何时轮到你来使唤,宝珍,我们回府。”
她刚走了两步,却忽地让人从身后钳住,陈令安吓了一跳,这可是在北堂街上,陈国公府的地盘,他如何敢就这样现身。
那人速度极快,直接将陈她掳至马车上,陈令安头晕目眩,好容易才站稳身子,怒斥道:“赵三,你发什么疯,我近来没空见你,你再如此咱俩彻底掰了。”
赵邺手松了松才道:“安娘,你在紧张什么?”
陈令安睨他眼:“赵三,你这到府前堵我作甚?要我去庄子上自会派人送信。”
“送信?陈令安,你在庄子上养了个书生,怕早乐不思蜀,不过昨儿我已将他撵了出去。”赵邺道,“你不是早觉得我们断了,我今日另有事与你说。”
“说罢。”陈令安道。
赵邺却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亲了亲她颈间,又凑过去吻她额心红痣时,陈令安偏过了头。
他面色微僵,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却仍搂着她不肯放。
赵邺在这城中另有私宅,就连嘉佑帝也不知,两进的院子,只个聋哑的仆人守着。
陈令安随他走到后头,径自寻了圈椅坐下:“什么事?”
陈二大婚那日他突然出现在后宅,这人绝不会无缘无故这般,她心中其实已猜到些。
“你那小郎生于宣德十一年,他是谁的骨肉?”赵邺也不跟她绕弯子,低头看着她道。
陈令安笑了一声,看着指尖丹寇慢悠悠道:“赵三,我若说睿哥儿是你的骨肉你敢认么,你府中不是已经有了二子一女, 都是你的亲生骨肉,你难不成还缺孩子。”
赵邺指捏紧,冷冷看着她不说话。
“赵三。”陈令安啧了声,“你也莫要拿这话来问我,实话告诉你,睿哥儿究竟是谁的我也不清楚,或许是袁固的,也许是你的,旁人的也有可能,且陈二郎已叫他们姐弟俩改姓了,入了我陈家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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