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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卿却不肯放手,轮流啃着她的乳尖,囫囵道:“可惜没了。”

说起这事,幼金就想打人,希姐儿自打出生就喝的乳母的奶,可她却喂了胸前这人一个月。

她轻拍了下陈元卿,道:“我真有事!”

他这才起了身子,却抬着她一侧腿,面对面抱住她,胯下长物便直直戳开穴肉抵了进去。幼金十六岁就与他在一处,可纵然生了希姐儿,还觉得胀得难受。

也不知他如何长的,吃了多少回还有些不适。

“说罢。”陈元卿说。

幼金下面细缝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勉强定了定心神,道:“今儿个进宫我总觉得长姐心中有事,只是具体什么我也猜不出。”

陈元卿闷哼声,往她身子里抵了抵,道:“你与我细说说。”

陶幼金磕磕绊绊将事说了个大概,只讲到在门口碰到贤王,陈令安又差点摔了一跤时,陈元卿眉头皱了皱。

“嗯,我知道了。”陈元卿道。

“长姐待我极好,我只是担心她而已。”幼金咬着他的肩说了句。

陈元卿单手抱着她的臀,翻了身让她坐到腰腹间,狠狠往下压了压道:“莫管她了,为她操心的人太多,她在意过谁。倒是你那铺子,还与姚修合开着呢,府里莫不成就缺你那点银子。”

幼金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前些时候希姐儿洗三不是还特意请了人来:“我与你说过的……跟他只是在商言商……”

她的音很快低了下去,最后半点儿完整的话都听不见,只剩了破碎的娇喘声。

流言

翌日陈元卿上朝前去了趟陈令安的院子,陈令安人还没醒,只匆匆梳了发,披着斗篷来见他。

姐弟俩只在院里说了一会儿话。

然而后来陈令安却在府里睡了整天,连午膳都没用,这可不像她的性子,玉姐儿担心她,来看了好几回,她都推说的夜里没睡好,搪塞过去。

最后还是唤了宝珍前来。

宝珍从没见过陈令安这般模样,脸上不带一丝笑意,只沉沉地看着她,看得她浑身发麻。

“娘子?”

“宣德十一年上元节我出门去瞧花灯,只你与宝珠二人在罢。”陈令安淡淡问道。

宝珍一听这话就给她跪了,开口道:“娘子,我跟了你二十多年,除了你再无旁的亲人,事关你,就是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会多言半句。”

陈令安摇头,道:“我并非不信任你。”

宝珍登时明白:“娘子,可是宝珠那儿……”

其实就是陈元卿不走这么一遭,陈令安也该想到睿哥儿的事上,宝珠终究是个隐患。可她毕竟不像陈元卿,与宝珠半分感情全无,动辄就要杀了。

她左思右想也没琢磨出个万全之策。

陈元卿当时对她道:“你仔细想想,这事可还有旁的人知道,你若不便动手,我来处理。”

他自娶了娇妻后糊涂了,总觉得陈令安已和离,按着上辈子宣德十六年就该暴露丑事,如今已宣德十七年,这事当再无人知晓。

只皇后昨日做派倒把陈元卿给敲醒了,也让陈令安生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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