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邺又笑,亲执起她的手吻道:“安娘,你晓得的,无论你怎样我都喜爱。”
他其实鲜少在她面前谈及这字眼,这当下竟想都未想径直说出了口,陈令安也看着他笑了笑。
惹得赵邺想去亲她,又怕乱了她的妆容,礼毕后两人还要先去皇太后宫中叩拜,最后只指尖轻点了点她眉心作罢。
曹太后早已在殿内等他们。
赵邺与陈令安给她行过礼,她满脸笑意,令宫人将二人搀扶起来,道:“安娘幼时我就想着,这小娘子要给我当媳妇儿的,今日果然应了。”
陈令安如新嫁娘般,羞赧地低下头未说话。
曹太后知今天重日子,仅嘱咐了几句便放他们离去。
她身边孙全举帮她理好榻上靠背:“娘娘,奴婢还未见过官家这般高兴过。”
“他此刻如愿以偿自然得意,只希望他这喜悦维持得久些才好。”曹皇后道,“身在其位,他以后总会明白的。”
若陈家这娘子的性子软和些还好,可偏生不是,莫要到最后弄成怨偶,这赵家的男人,她就没见过半个痴情种。
孙全举道:“娘娘,天色不早,奴婢令人传膳罢。”
而那处,陈令安带进宫中的婢女伺候她沐浴完,宝珍替她卸下珠钗,将面上珍珠、胭脂仔细擦去。
“娘子……”
宝珍刚唤了声,陈令安就纠正道:“唤我娘娘罢。”
宝珍心下顿时反应过来,从善如流道了句:“是,娘娘。”
不久赵邺走进内殿,宝珍忙低身行了万福,赵邺今日心情好,道:“你倒是个好的,娘娘这些年的叫你伺候得不错。”
宝珍看了看陈令安,方回:“官家,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嗯,下去罢。”
这大殿内只剩下帝后二人,赵邺直接将陈令安打横抱起,往帷幔后头走去。他正值壮年,上回碰她还是去年上元节的时候。
赵邺连陈令安衣服都等不及完全褪去,只将她衣物都堆在腹部,手伸到她腿间软润的地儿摸了几下,身子便覆了过来。
“安娘,你先叫我入一入,嗯?”他凑去亲她的嘴,坚硬的长物就撑着穴口,一点点往里面探,“过会儿我再伺候你。”
陈令安惯来不会在这上头委屈自己,她推搡他,手挡了挡,自个儿往缝隙里送进根指头:“赵叁,还没湿呢,你要弄伤了我不成。”
赵邺胯下胀得厉害,他略抬起身子,往她腿心瞧。本该含着男人硕物的地儿,这会儿咬了根纤细的指,不慌不忙抠弄着,渐带出数缕晶透的银丝,勾着人的魂。
赵邺哪里还能受得住,直接起身趴在陈令安腿心,把她双腿往自己肩头一架,抽出她的指, 头埋了进去。
妇人穴肉又软又润,刚才已让她自己引了不少水出来。赵邺几年前是极其抗拒吃妇人这地儿的,如今成了帝王,反不大在意了。
床上这妇人喜欢他舔她,这才一会儿,就已经完全湿透了,他没费多少力气将舌尖挤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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