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安坐在他身侧抿了口茶,笑道:“你不晓得,别看陈二平日里看着严肃,希姐儿出生那会儿,陈二差点要闯进去,还是叫我给拦住。人都说抱孙不抱子,他在府中无事就爱抱着希姐儿,连教睿哥儿时都领了去。”
赵邺定定看了她会儿,陈令安自顾自低头喝着茶,仿若刚才那些话只是她随口一说而已。
男人跟着扯唇笑了笑:“倒不怎么想象得出来。”
他不接话,陈令安暗叹了口气,心想再说罢,希姐儿总归还小,就是赵恒那也要个七八年后才会谈及婚事。
宝珍不远不近站在边上候着,看到两人几乎头靠在一处说话,这些日子来娘娘似对官家上心许多。宝珍闹不明白娘娘心中究竟如何想,不过这总归是件好事。
夜里仁明殿中烛火迟迟未灭。
赵邺手抚着她的发,胯下狰狞的性物不由分说往她双腿小洞里头捅。
这人太过强势,虽也能耐得住性子帮她弄口活,一旦肏入了她身子里头,那就完全由不得陈令安做主,他向来任着自己冲撞。
陈令安先前确实不大喜欢他这样,也不知道是这人缠得紧,近来弄得次数多,还是她年纪长了点,倒觉出些味儿来。
反正一时也找不到个旁的棍子,陈令安便是偶尔对赵邺试探,却也知道他的底线,天子一怒,当不是说着玩。
“安娘,弄了这么多次,你怎还紧成这样?”他还伸手去扯她的穴肉,“再张大些,让我入到里面去。”
陈令安长在锦绣堆中,保养的方子不说百个,几十个总归是有。先前幼金生了希姐儿,陈二叫她帮忙寻了几个调理身子的妇人,那回春术的方子还是她送出去的。
没想到因为这倒让他们夫妻俩起了点龃龉,幼金觉得陈二是想着那档子事才请了人回来教她。
其实这事儿又不是只男人才觉得爽利。
陈令安娇娇哼了声,略弓起身子主动迎合起他,这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惹得赵邺发狂。粗壮黝黑的硕物掀开嫩肉,将她甬道塞满,一次又一次戳进深处,撞得她身子直打颤。
“安娘,你莫试探我。”赵邺手缠进她发间,腹部死死往她肚子上贴,直至两人几乎一丝缝隙才罢休,“有什么事你与我说,若我能应我总会应的。”
妇人双眼迷蒙,纵然殿外积雪至脚踝,她躺在这雕龙刻凤的床间还是出了一身的汗。她咬着唇,许是没听清他的话,呻吟了声却没答他。
赵邺却爱极了她这样,他贴着她的脸,反反复复磨蹭着,她肌肤嫩得跟豆腐般,淡淡的清香窜入鼻尖,男人只觉一阵昏眩,越发狠了力道弄她。
我就摸摸
原本一肚子的话也的彻底吞咽了下去,两人到如今这岁数,各有子女,就像她说的,再整日将喜爱挂在嘴边不免令人发笑。
可他就是这样贪心的人,他亲她的眉心,咬着她的嘴道:“安娘,你若在宫里烦闷,也好请人来排出戏……还有……”
身上这人絮絮叨叨,动作可没停下半分,陈令安脑子让他吵得嗡嗡作响,忍不住伸手拍了下他的臀:“唔,闭嘴……”
赵邺又笑了。
他先前说她变了,其实也不准确,起码她这胆子可依旧不小。
男人直接扯住她两腿架在自己肩头,那穴肉就在自己眼下,她人生得好,这地儿也耐看,跟自己胯下差了好几个色。
尤其这会儿因他戳了会儿,小穴又粉又润,自己在她体内进出,倒有些欺负她的意思。
“心肝儿,姐姐,你把被褥都给打湿了,怎这么爱淌水?”赵邺红了眼,哑声道。
妇人屁股让他微微抬起,身往前倾,阳具不断重复着抽插动作。她这嘴儿明明才丁点儿大,偏咬住他的棍子便不肯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