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里面还有些干涩,乍受了这一下,惊得她上半身微微抬起,又徒劳地落在被褥间。
赵邺直接把她双腿往自己腰间缠,她胯间咬着他的棍子,与他紧紧黏在一处。
没等她反应过来,腿心那根滚烫坚硬的长物就毫不怜惜地往里面钻,撑开里面裹住的嫩肉,戳入宫颈口内,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陈令安拍着他的肩抗议了番,赵邺却完全没停下的意思。
“安娘,我知道你喜欢的。”赵邺搂住她的腰肢哑声道,“里头都湿了,它咬着我不叫我走。”
赵邺天赋异禀,胃口也好。但这伙计也不是就越粗越好,幸而陈令安身子敏感,早适应了这人火急火燎的动作。
小穴吞咽得困难,让根深色的阳物扯至极限,却不肯轻易松开。
她哼了声,一手勾在他颈后:“赵三……”
“我在。”他丝毫没放缓力道,腰胯又往深处挤了挤,“安娘,我爽利得很。”
阳具下方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撞击着,陈令安只觉那根棍子挤在花肉间胀得厉害,甬道内的褶皱完全被撑开。
陈令安瘫软在床上,眉头紧蹙着让他肏弄得迷迷糊糊。
男人浑身酥到了骨子里,他愈发凶狠地戳挤抽插,低头看着眸子半阖的妇人,妇人又软又嫩,娇媚得似个妖孽。
赵邺恨不得将她埋入自己身子里,藏起来不叫旁人看见。
她以后总要随自己入皇陵的,赵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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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
至于陈令安如何想,怕是只有她自己清楚。
因为赵恒的婚事,顾氏愁了许久,赵邺是她夫君,她自幼熟读三纲五常,不会对赵邺心存怨恨。
但是陈令安,说是主母,谁不晓得她这名分如何来的,秽乱宫闱,半点妇道不守,那三皇子说来说去不过是个奸生子。
她自然不会摆在面上,只是在陈令安宫中更沉默了,除了那恭恭敬敬的请安,旁的不会多说半句。
陈令安也懒得开口,每日让她们来走个过场而已,好在赵邺后宫这几个妇人还算省心。
或者说赵邺并不是个六亲不认的帝王,但凡他觉得能应的,他并不会在上头吝啬了他的妇人和子女。
他这人惯会做的便是权衡,给一棒子再塞一甜枣。
没过多久贵妃娘娘顾氏的胞弟出仕,任朝奉郎,这消息传入陈令安耳中时她手中正端着茶盏,下一瞬这定窑白瓷盏却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手滑了。”陈令安轻声开口道,“收拾下吧。”
说完便起身往内殿走。
宝珍忙跟在她身后,又示意宫人上前清扫。
方才她分明瞧得真切,那茶盏是娘娘亲手摔到地上的。她跟了娘娘这些年,除了那回娘娘哭了一夜,还没见她这般过。
宝珍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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