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竟忘记依着王守英的话,自己这会儿还应在病中。
王守英看官家脸上这兴致冲冲的模样,可不敢去泼他冷水,总归娘娘那般聪慧,未必就猜不出来。
赵邺见着陈令安,忙上前去将要行礼的她扶起身来,道:“安娘无须多礼。”
陈令安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赵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讪讪地牵着她的手往殿内走,轻声道:“安娘,我没有旁的意思,就是……”
看看你会不会自己主动来寻我。
幸而陈令安不晓得赵邺当下这想法,怕知道了也要嗤笑声,道他幼稚的。
夜里陈令安歇在了福宁殿,宝珍回去令宫人送了她换洗的衣物过来。
陈令安只道:“不合规矩。”
赵邺往日听多了这话,只觉心生烦躁,然而今天不过淡淡回了她句:“安娘,这规矩本就是先祖所定,我既是天子,有何事做不得。”
陈令安便不再与他争论。
你该多笑笑
她没睡过龙床,如今觉得这龙床还不如她仁明殿中拔步床来得爽利。
因这赵家先祖打天下时是泥腿子出身,后便立下“勤俭持家”的规矩,令子孙后代不得骄奢。
听说赵邺上头某位祖宗曾觉得宫殿太小,欲广宫城,最后却因为要拆民房数间作罢。
他这福宁殿中的床怕比宫人睡的还窄些。
陈令安睡不惯,赵邺好容易哄了她来这儿,轻易哪肯放她回去。
两人衣物都剥净了,赵邺将陈令安圈在身前,让她跪趴在软枕上,妇人身子光滑如凝脂,臀儿高高翘挺,那后头两个洞口紧闭着。
男人坚硬的硕物抵在穴口,他慢慢龟头挤了进去,低身去亲她的背脊:“安娘,想不想要我,你这狠心的,哪次不是我跟着你后头跑,这次要不是我装病,你也不会来的是不是,你巴不得我不去。”
陈令安皱着眉,臀儿轻摇了摇,她咬着唇哼道:“赵三儿,那你还做不做了?”
才进了个顶端,她里头就湿透了,又湿又滑,就等着人来塞满。
赵邺低头看她雪白臀瓣间含了他丁点儿粗物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身猛地往前倾,肉棒挤开甬道,狠狠地戳入底端。
两人都几日没弄过,尤其赵邺,这几年前饥一顿饱一顿,后来陈令安入宫,他恨不得天天搂着媳妇儿睡觉。
这会乍埋进她体内,这妇人身子也不知道怎么生的,那里头嫩肉对着阳物又是吸吮又是推搡,紧紧缠着不让他动弹。
赵邺呼吸变粗,试图在她小穴里抽插,哪知道动才一下,就差点在她身子里直接泄出来。
男人缓了缓,手去摸穴肉胡乱蹭着:“安娘,你松些……咬得我吃不消……”
“唔,你太大了。”陈令安面贴在枕头上低低呻吟,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刚刚他动作又急,几乎将她给戳岔气。
她无心的话成功取悦了男人,赵邺俯身去舔她的肩胛处,下身跟一下又一下地往里头撞:“安娘,我弄得好不好?你看它将我吃下去,明明看着才这么大点的口子,又吐出来了……”
陈令安不晓得赵邺在床笫间的荤话怎越来越多,她浑身赤裸着,青丝散落在枕上,胸前乳儿落入他手中,让他轻轻揉搓,娇嫩的乳房不算得太大,能叫他一手握住。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丑陋粗壮的黑物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在她身子里进出。她里面让他戳到敏感处,媚肉哆嗦着直痉挛,蜜液自宫口涌出,浇灌在硕物顶端。
“这就不行了?”赵邺低低笑,完全忘了自己方才还担心在她身上早早泄出。
他从后面顶着她,陈令安浑身直打颤,几乎瘫到床上,可男人还没尽兴。
赵邺挺着身前沉甸甸的凶物从她穴里抽出来,原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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