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此刻紧闭着眸子贴在他脸侧低低呻吟,屁股坐在他胯间,刚试图撅起,就让男人毫不留情地按压下去。
“啊,赵叁儿。”她根本辨不出身下这人,却唤着他,难耐地扭着腰肢,穴洞里泄了一波又一波蜜液,早让他肏弄得没有知觉。
赵邺几乎红了眼,这妇人身上哪处他没有吃过、咬过,但是她不过喊了声他的名,他就恨不得将她肏死在这榻上。
好在她这宫里,连她这榻都比自己那张床大得多。
“你个没良心的,对你好丁点儿都瞧不见,我何时诓骗过你,安娘,你扪心自问。”赵邺咬着她的唇低声道,“嗯?”
陈令安意识不清,睁了眼愣怔地望他。
乖巧又听话的模样,哪像平日里那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妇人。
赵邺扑了上去。
两人侧躺着,他将这妇人抱在怀里,如珍似宝亲了又亲,胯下额不断往她洞口里塞。
陈令安埋在他怀里低低哼,浑身敏感地直打哆嗦,穴道里因男人的刺激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
赵邺只觉胯下胀得厉害,干脆扯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间,粗长的硬物不管不顾插到底,再猛地抽出,重重戳入。
他已经射了两回,将她肚子都填满了,却仍不愿意拔出来。
交媾处不断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她娇嫩的腿根被拍打得通红,整个人瘫软在胳膊间。
男人似不知疲倦,紧实的臀部不断耸动着,抚着她的青丝:“安娘。”
“胀……疼……”她只会喊这两个字。
赵邺的手摸到下面,慢吞吞拨弄着娇软,这处死死咬着他的粗壮:“哪儿疼?”
那儿已经肿了,他这一碰更疼得厉害,陈令安在他怀里打了个颤,眼一热,竟哭了出来:“疼!我疼!”
泪自她眸中滑下,落到男人光裸的胸膛。
赵邺吓了一跳,忙抽出身掰开她的腿看去,有些肿了,不过依着往日的经验,应该不至于疼哭。
女人的泪他见过不少,他还从没见过这妇人在自己面前哭过。
赵邺算不得多耐心,往日更是懒得去管,但是这会儿,赵邺抱着这喝醉,低声啜泣的妇人,竟觉手足无措。
“安娘。”他哄着她,又让外头送水进来,在榻上帮她把穴肉擦干净了。
他亲她的眼,轻声道:“心肝儿,莫哭了,是我不好,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陈令安胡乱哼了声。
赵邺将她放在榻上,自己则站在一旁看向脱得赤条条的妇人。
她自幼娇养着长大,浑身肌肤洁白如脂,交迭的双腿间,娇嫩苞肉微微凸起,那下面藏着小缝不肯叫人看。
赵邺伸手把她腿儿分开,蹲下身拿指头戳了戳方才让他肏弄得合不拢的洞口。
陈令安拧眉哆嗦了下,赵邺忙安抚她道:“不弄了不弄了,这比我那物可细得多。”
男人索性单腿跪在榻前,托着她的臀,让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处,俯身将头埋了进去。赵邺不敢用牙齿,只拿柔软的舌去舔她的肉花儿。
这儿不久前刚纳过男人的阳物,这会儿又让男人整个纳进嘴中,他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吮吸着。
但凡妇人不耐烦呜咽了,他就松了去哄她。
赵邺这辈子除了待她,何时有过这样耐心的时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