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按在了自己胯下:“帮我咬!”
“唔……”
苏夏的口腔被满满撑开,她的按在男人的大腿上,摇着头抗拒,却被按着头深深的含住鸡巴,唇皮贴着滚烫的茎身,硬热的龟头几次戳到喉头的软肉。
苏夏呜咽着,口水和乱七八糟的淫汁一起往下流。
简斐按了通话键,深呼吸了一下,将手机放在耳边。
他垂着眸看苏夏,苏夏双眸紧闭,睫毛湿润,像是摆烂放弃挣扎,两只手握着他的鸡巴舔弄,舌尖绕着冠状沟舔舐一圈,灵活的逗弄出马眼里的粘液,又湿又黏的在她舌尖拉出长长的丝线,最后顺着她的唇角流下去。
她吃的用力又饥渴,摇着屁股像个发骚的小母狗。
电话一接通,简祈宁就着急的问:“哥,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
简斐大手抚摸着苏夏红热的脸颊,闭了闭眸子,强烈袭来的快感和情欲让他难以维持正常的声音,语调显出不耐烦的躁意:“我这边临时出现了点儿事情,叫了熟悉的医生去看了。”
“叫了谁?陈砚?”简祈宁打着方向盘焦躁不安,“我老婆都不给我回消息,我都但心她是不是烧糊涂了!”
“不是陈砚,是你不认识的人”,简斐的鸡巴快要被舔爆炸了,他不顾简祈宁的焦灼,忍无可忍咬着牙说:“发个烧死不了人,我这边忙先挂了!”
他按下挂断键,将手机扔出去,扯着苏夏的双手把她拎起来,分开她的长腿肏进她骚汁淋漓的嫩穴。
真可笑,他这样急不可耐,是忙着肏他弟弟深爱的女人。
鸡巴一插进去就控制不住奸淫,奸淫这个世界上他最不能动的人。
苏夏的奶子弹跳着,自暴自弃的哭,她夹着简斐的腰,“别肏我了……不要了……”
简斐听不到她的抗拒,他捏着她的下巴:“舌头伸出来。”
苏夏的嘴巴被肏得合不拢,舌尖轻而易举的被他勾出来,简斐吸着她的舌头时在想,也许他今天要肏她一整夜。
不这个时候肏,也没机会了。
他现在是苏夏的奸夫,不趁着她男朋友出差,他偷不到她的身子。
卧室里肏穴的噗呲声,男女的喘息声一直在持续,苏夏硬是被肏到了后半夜,插到最后,她觉得自己和简斐的身体要结合在一起了,字面意义上的结合,下体紧紧契合住,分都分不开。
简斐把她翻过去按在床边,他站在地上,踩着床用力肏她嫩臀,鸡巴抽出来的时候,看到油亮的茎身上沾着血迹。
“小逼出血了……”
他放轻了动作,苏夏泪眼朦胧, “要被肏烂了。”
哭红的眼眶,肿胀的双唇,破皮的奶尖,被肏得外翻出血的小逼,都昭示着这是一场多么激烈的偷情。
她掩盖不住这痕迹,更不知道怎么和简祈宁解释。
简斐摸她的脸,“别担心,不让他看到就没事。”
苏夏趴在床上,身体被干得耸动,明明小逼都被肏出血了,她也没有让简斐停下的意思。
手机在床头,呼吸灯一闪一闪。
苏夏恍惚瞥见,脑海里一直紧绷的那条弦终于找到了缘由,她抓起手机,点开通知栏一看,七八个未接来电,以及简祈宁的危险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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