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岗位上贡献劳动力,跑跟有钱少爷去学冲浪,她没病吧!”
“对啊对啊!”被提醒的大小姐立马应援,可恨自己嘴笨不会反驳,“她茶爆了!绿茶婊!”
“要打架你们上拳击台啊!上八角笼,签个生死状,你俩死斗!”顾安安捂着头皮那一块,“拿我当挡箭牌,你没良心!”
扣子上一圈头发丝的帅哥本人谢谨行眼睫低了低,手指勾了下,将头发勾下来。
被指着的苏软站起来,脸刷一下就白了。她仓皇地看看谢谨行,小声地说了两句‘不是的,不是的’。不过好像声音太小没被听见,手指尖都掐得泛白。
顾安安继续骂:“她这种白拿钱不干活的,我要是资本家,一毛钱都别想拿到!你非要给她打抱不平,那你去打当事人啊!你绊我算什么本事!”
当事人沈珊:???
顾安安:“……”
对,就是你。
呐喊助威的沈珊闭嘴了。
被点了好几下的谢谨行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横么?忽视顾安安快要指到他鼻尖的手,对陆星宇说:“给她道歉。”
男声低沉磁性,炸毛的顾安安瞬间后脊梁一麻。
一道清晰的风从头顶吹过,带着声音震动的微微麻痒。
顾安安扭头一看,顿时目眦尽裂。草,草草,草草草草……她跟地板烫脚一样跳到旁边,一秒钟闭嘴。
大意了!
竟然贴着霸总开麦,吓出一身冷汗。
陆星宇脸涨得跟猪肝似的,被机关枪咄咄咄一阵输出,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伸脚绊人时,真没想那么多。谁知道一向脾气很好的顾安安突然就破防了。
至于苏软,是他们看她刚好在,强拉她一起。她拒绝不了才勉强跟他们下水的。真不怪苏软。可面对不近人情的小舅舅,陆星宇不敢说。毕竟按度假村招人的标准,苏软这种临时工是进不来的。是他给负责人打了招呼悄悄放进来。
“小舅舅……”
被几双眼睛盯着,陆大少爷有点下不来台,“你别怪苏软。她做事一直都很认真。是我看大家都是同学,叫她一起玩。你别辞退她,她妈妈看病缺钱……”
苏软又茫然又无辜,所以她又哭了。
“对不起谢先生,对不起……”
她抽抽噎噎的,泣不成声:“是我擅离职守,确实犯了错。你们别怪学长,都是我的错。学长只是可怜我妈妈重病,我天天打工没时间玩。碰到了就拉我一起。是我没忍住,我平时没机会玩这个,很羡慕。我自己犯的错,一会儿自己跟主管辞职……谢先生您别生气……”
谢谨行看了她一眼。
奇怪的是,刚才还觉得楚楚动人的少女,这会儿看起来就非常普通。
估计是不能对比,一对比,聚光灯也失去效果。白莹莹的皮肤比不上一边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少女红润健康,呈现出捂出来的惨白。不够精致但和谐娇憨的五官也平庸了,不如旁边张牙舞爪骂人不眨眼的小姑娘灵动。身材就……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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